當門外響起敲門聲，蘇鬱青積極道，“讓我開門！”

她剛開啟門，就看到了嚴陣以待的龍舞。

“蘇姐！”龍舞詫異。

“見到我這麼意外啊，”蘇鬱青笑得很得意，“沒辦法，誰讓你要上班，我時間比較自由，小沈有些搞不定，就叫我來了。”

“你都知道了？”

“是啊，現在的曉蝶可好玩了，”蘇鬱青嘿嘿一笑，閃身出去，“接下來看你的了，我就不摻和了，拜。”

好玩？

龍舞進門，然後就見沈賦一隻大手頂著白曉蝶的腦袋，另一隻手上好像是一袋什麼零食，而曉蝶張牙舞爪地想要去抓零食，“給我，你給我！”

“不給，你已經吃了很多了，小朋友不可以一直吃零食的！”

“你不給我，我就讓我爸扣你工資！”

“就算開了我也不給你吃，這是我花錢買的！”

“嗚嗚嗚，欺負小孩了，有人管沒人管啊！”

她乾嚎了兩聲也沒擠出一滴眼淚，然後就看到了龍舞。

“阿姨，你是誰啊？”

“阿姨？”龍舞眯起眼睛，有了些猜測。

沈賦直接把零食還給她，“吃吧吃吧，龍舞你跟我過來。”

沈賦把龍舞拉到書房，她還在回頭看，只見白曉蝶窩在沙發裡，氣鼓鼓地吃著零食。

進了書房，龍舞指著外面，“小孩人格？”

“嗯，四五歲的年紀，人嫌貓憎，跟我家曉蝶的性格差遠了，剛剛還尿褲子了呢~”氣急的沈賦忍不住把可可愛愛的糗事抖出來報復。

龍舞笑著在沈賦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就你這沉不住氣的，還想跟曉蝶要孩子呢，還父愛如山呢~”

“如果我和曉蝶有了孩子肯定不會這樣，這一看就是被溺愛的不像樣了~”沈賦其實一直在遵循蘇鬱青的話，跟小朋友搞好關係，但她吃零食這點太難以忍受了。

零食嘛，就是偶爾吃點的東西，哪能一刻不停啊，照她這樣下去，可能要比白姍姍還要胖，對身體也不好。

龍舞摸著下巴，“說不定這就是曉蝶小時候的樣子呢~”

“怎麼可能，曉蝶五歲就開始幫家裡餵豬了~”

“那五歲之前呢~”

沈賦愣了一下。

龍舞繼續道，“據曉蝶描述，她父親生前好像還是比較有錢的，只是細節記不清了，說不定這個人格就是對她丟掉的那段童年記憶的對映。”

沈賦想到了一點，“這個小丫頭說過她有奶奶，曉蝶也說自己記憶中似乎有個很疼自己的奶奶。”

龍舞打了個響指，“那麼她對我們更全面地瞭解曉蝶的童年很有幫助，她叫什麼來著？”

“可可愛愛。”

“這是形容詞？”

“就叫這名，我們可以稱她為白可可。”

“那她知道父母叫什麼嗎？”

“父親叫爸爸，母親叫媽媽~”沈賦回道。

龍舞眯起眼睛，踱步道，“你說，之前曉蝶發現的x人格，刪掉影片的x人格，還有在玻璃上畫畫的x人格是不是她啊？”

“不是她還能是誰，她就不會玩手機，不小心刪掉一個影片很有可能啊~”

“你先別出去，我跟她聊聊。”

龍舞出去了，把手機裡的照片調出來，“小朋友，這幅畫是不是你畫的啊？”

“啊，這是爸爸，這是媽媽，這是我！”可可愛愛驚喜道，一眼就認出了畫中意。

“所以這是你畫的？”

“不是~畫的好醜！”她搖搖頭，“阿姨，你到底是誰啊，是爸爸讓你來接我的嗎？”

龍舞當即轉身回了書房，對沈賦道，“白曉蝶不是九重人格，起碼十重！”

“啊！”沈賦茫然地看著龍舞，十，十重？

他感受到了肩膀上的壓力明顯又重了一分。

龍舞道，“這幅畫不是白可可畫的，另有其人！”

“會不會是白考兒、白姍姍她們這些出現過的人格？”

“她們連對曉蝶親生父母的記憶都沒，怎麼可能準確畫出這幅畫。”

龍舞說的有道理，沈賦想了想，罵了聲後道，“我管她幾重人格，不管有幾個，這都是我老婆，我負責到底！現在你只需要告訴我，該怎麼跟一個四五歲的小屁孩相處！還有，我能不能觸碰一下那個開關，把我的曉蝶召回來？”

“沈賦，”龍舞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