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吃醋了?而且這醋還吃的莫名其妙,人家孟仲卿只是去談合作,又不是談別的……
再說了,據他所知,孟仲卿早在兩年前就成了親,即便有非分之想,那也只是想想罷了,他一個堂堂大齊的二皇子怕什麼?
“我看您是想多了。【全文字閱讀】 ”蘇子謙勸道:“孟仲卿不過是個生意人,生意人想賺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高姑娘都是孩子的娘了,什麼沒經歷過,難道男女間的這些事情,她還能看不明白?”
二爺臉色青白,幹瞪著眼睛。
他說的什麼狗屁話?又不是他蘇子謙的女人,他怎麼能體會他現在的心情,因沒好氣道:“你給我閉嘴,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就別在哪兒說風涼話了,也不怕閃了舌頭。”
蘇子謙滿心的鬱悶,擰著眉毛道:“可二爺您別忘了,她現在也不是您的女人。”蘇子謙執意想把話說開,也不管二爺臉色好不好看,只大著膽子道:“都說一家有女百家求,何況她現在只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寡婦。就算孟仲卿有什麼非分之想,那也再正常不過,您總不能因為這些事情就方寸大亂吧!”
一席話說的二爺啞口無言,一臉的頹然。
對啊,他現在連個名分都沒能給她。還指望她能為他守著?
再說人家孟仲卿確實沒說什麼,只不過是想合作罷了!他又發的哪門子的脾氣?
二爺閉著眼睛,輕輕拍著自己的腦門,長嘆一口道:“子謙。你說的對。”又將身子往後靠了靠,道:“我……是不能為了這個就方寸大亂。”
蘇子謙這才鬆了一口氣,勸道:“二爺不過是當局者迷,一時糊塗罷了。明兒開始。您還是好好把聖上交代下來的差事辦好,等您上位了,區區一個女人,難道還不是囊中之物?”
囊中之物?她又不是物件,說收回來就收回來。
二爺在心裡把蘇子謙罵了個狗血淋頭,口內卻道:“知道了,明兒一大早咱們便去她哪裡問問她關於增產的事情,問完了,咱們就去辦咱們的事情。”
眼不見為淨。既然不想看見。還不如躲開的好……
蘇子謙這才安心的點了點頭。道:“天色也不早了,那您歇著吧!”
“嗯”二爺應了一聲,起身緩緩往床榻邊走去。眉頭卻依然擰成個結。
…………
當夜,雲雀也回了自己的婆家。
高香寒忙完了明天做菜的材料。梳洗完畢,方摟著安安躺下。
高香寒將胳膊舒展開,小包子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臂彎裡,肉鼓鼓的小手勾著高香寒的脖子不放。
高香寒有些癢癢,笑道:“都這麼大的孩子了,還離不開娘,快……快鬆了手,娘怕癢癢。”
小包子咯咯咯的笑著,小手繼續撓著高香寒的脖子,道:“二爺叔叔就不怕癢癢,我……今天也撓他癢癢了。”
這孩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好端端的又扯上了二爺。
高香寒心中微動,不由想起下逐客令的事情來。
他可是一國的皇子,今天被她下了逐客令,只怕今晚上都要氣的跳腳睡不著吧!
可這也不能怪她,家中只有她和安安在,她總不能留了他吃飯過夜吧!那也說不過去。
“娘……”小包子見高香寒不說話,不由鬆開了手,眼睛晶亮,嘟著嘴,神神秘秘道:“我告訴你個事。”
“什麼事?”高香寒含笑,一手輕輕的摸了摸安安光滑細嫩的臉頰。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安安歪著小腦袋,表情格外的認真。
這小傢伙,能有什麼秘密?高香寒失笑,伸出了小拇指道:“不說,娘肯定不說,拉勾總行了吧!”
安安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也伸出小小的指頭,和高香寒打了勾勾,這才壓低了聲音道:“今天……二爺叔叔說想……想做我爹爹。”
什麼?高香寒睜大了眼睛,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的風?
趁著她不在,他怎麼能對孩子說這些話?
明明那一日已經把所有的話都和他說了,他怎麼還不放過安安?萬一安安當真了怎麼辦?將來傷害的還是孩子。
高香寒氣的漲紅了臉,可是礙於安安,只能將心中的火氣悄悄壓下,溫聲道:“那我的安安是怎麼回答的?說給娘聽聽好不好?”
“我說……我說叔叔不是爹爹”安安眨著大眼睛,猶如燦星一般,小手兒不停的摸著高香寒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