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將林音提到船頭,又扔在甲板上,接著又有兩人過來。那兩人也不說話,只不停在林音身上摸索,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找不到就直接將林音衣服脫下來,甚至連褲子也沒有留下。林音猜到他們是在找任成的秘籍,便稍稍放心:“秘籍早就燒啦,你們怎麼可能找得到。”只是他側臥在甲板,頭對著江岸,看不到身後有沒有任玥在,剛才沒聽到她的喊聲,只怕也被點了穴道吧。又想,那些人可不能為難傷害任玥,萬一任玥有所損傷,那可就不好了。又想到:“即使他們不傷害小玥,但如果也像摸自己一樣上上下下的摸小玥,小玥肯定,肯定非常難過。”林音越想越慌張,又十分憤怒,想叫,卻又不能出聲,更是絲毫不能動彈。他嘗試執行內力去衝開被封住的穴道,卻發現自己的一點點微弱的內力,本來就執行不暢,在那股封住自己穴道的內力面前,如蚍蜉撼大樹一般。
林音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甲板和稍遠處的黑色江水,江風吹過他赤條條的身體,讓他全身發冷。他仔細回想,任成曾經教過他關於點穴解穴的秘要,卻無絲毫髮現。
不知過了多久,林音被一隻腳給踢的平平躺著,聽見那人“嘿嘿”冷笑兩聲,然後就是胸口山崩石裂一般的劇痛,劇痛不足一瞬間,林音便什麼也看不見了,除了昏迷前,藉著月光看見的一個帶十字紅疤的下巴。
死亡是什麼一種感受呢?可惜知道的人,都沒機會講出來。林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他有很長的時間,無知覺,無識覺,無時,無空。時間從知痛覺始,先是胸口一針點般刺痛,不久,針點變成雨點,旗子,茶杯,茶碗,越痛越大,越大越痛,等疼痛蔓延整個身軀,林音終於勉力微微睜開了眼睛,頂上天色已明,太陽尚未升起,已經是早晨了。他試著抬起手臂,想摸摸胸口,被封住的穴道倒是已經解開,可是手臂甫一動,便由肩膀牽動胸口,以至於疼痛加劇,輕輕的吸氣都難以忍受。他不明白,為何那人要踩自己一腳:“沒有找到秘籍,就要殺人嗎,這些人和那幫和尚也是一樣的,殺人一點顧忌都沒有。只是不知道小玥怎麼樣了。”他雖年幼,卻不蠢笨,又想到:“那夥人肯定以為任大哥去世前會將秘籍傳給小玥,因此沒找到秘籍,小玥暫時應該是沒有危險的。”想到此處,稍稍放心:“傷好後,總算有事可做了,便是要去尋找小玥。但願那幫人,不要為難小玥”
想了一會,他又覺得自己可笑,還不知自己能否活下去,傷這麼重,哪裡能去救小玥。林音一動不動,躺到了正午,晚秋的陽光照的很溫暖,他感覺力氣在一點一點的恢復,雖然胸口還是很痛,但總算可以稍稍動一下了。“如果不能儘快治傷,怕還是會死吧,任大哥如果沒死,自己這種小傷肯定可以治好,不知道他以前受傷的時候是怎麼療傷的呢?”想到任成,林音又有些傷感:“任大哥受傷太多,才不治身亡,他在山洞中傳給我的秘籍,應該有治療外傷的方法吧。”林音在腦海中迅速的默讀了一遍秘籍,仔細思索其中與療傷有關的內容。可惜他讀書本就不多,習武時間更短,閱歷尤其淺薄,因此整本秘籍,明白清楚處不過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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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難不死
想了數個時辰,天色近黑,林音仍是毫無頭緒,腦袋都有點迷糊起來。他側過頭,看著遠處的江灘,江水拍打著岸邊山石及下面的小塊砂礫灘,覺得自己就像那灘上的石子一樣,被江水亂拍,卻毫無還手之力。天終於黑了,林音覺得自己沒什麼可想的,大概只能這樣死去吧。既沒有辦法可以醫治自己的傷,又沒有過路的船隻樵夫獵人,看來自己還真是點背啊。林音懶得再去想什麼,因為他現在感到非常的飢渴,喉嚨就像幹木頭一樣,嘴唇肯定裂開了。
迷迷糊糊的時候,林音似乎看見了任成,還有父母鄉親們,他們都站在江岸,對著林音揮手微笑,卻個個一言不發。林音又感覺自己站了起來,然後像風一樣的往江邊飄去,他想告訴父母,自己很想他們;又想告訴任成,自己沒有照顧好任玥,小玥現在下落不明,他很慚愧。他朝他們飛去,可是他發現,自己怎麼飛,都飛不到他們跟前,似乎距離絲毫沒有縮近分毫。他越飛越快,越來越慌,感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