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極嘹亮婉轉,林音卻不知是誰,只覺此人喊禮再適合不過。
公西晚晚又喜又羞,蓋頭遮著眼睛,外面什麼都看不見,只知昏昏暗暗的被帶到了這座新起的新玉閣中;此刻又聽人喊拜花堂,她雖知何為“拜花堂”,卻不知該如何拜。
“一拜天地……”那悠揚男聲一起,公西晚晚便被人攙著轉身,然後屈膝跪下,又聽任玥輕輕的說道:“磕三個頭吧。”她依言照做,磕完頭,又聽到:“二拜高堂。”
公西晚晚父母未到,而林音父母早亡,因此堂上坐的是青玉子。青玉子看著腳下一對新人,笑著點頭請他們起來。
“夫妻對拜……”二人站起來,面對面的拜了三拜。公西晚晚雖瞧不見林音,卻知日後終身相伴的人兒就在對面,更是羞喜加倍。而此時林音也是一樣心情,他無蓋頭遮面,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教諸位賓客看了嬉笑不已。
三拜禮畢,又聽那人喊道:“拜過花堂,送新人入洞房……”洞房二字尤為悠長。
“哇哦,終於可以入洞房了。”林音大喜之下,竟輕輕唸了出來;屋內雖熱鬧,卻有不少人聽了清楚,自然是鬨堂大笑。公西晚晚羞愧的難以自容,若不是蓋頭擋著,定要狠狠的瞪上林音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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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章 洞房花燭
林音牽著公西晚晚穿過大廳,進了早已佈置一新的婚房內。林音將公西晚晚引到領到床上坐下,又轉身關上房門。
外面賓客喧鬧依舊,房中卻清淨非常,一時間兩位新人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林音盯著還披著蓋頭的公西晚晚,傻笑不語。
“你在幹嘛呢?不幫我揭蓋頭嗎?”公西晚晚先說話。
林音聽了,問道:“現在可以揭嗎?”
公西晚晚噗嗤一笑,說道:“好像可以吧,不是要喝交杯酒嗎?”這些路數,都是那些婦人賓客教給她的,林音倒沒她知道的那麼清楚。
林音道:“對,那我揭啦。”公西晚晚笑了笑,不再說話。
林音也在床邊坐下,平復心神,便輕輕揭開公西晚晚頂上紅蓋頭。紅燭搖曳,美人如玉,縱使看了無數次,卻怎地也看不夠。
公西晚晚見林音呆呆的望著自己,也平添幾分羞澀,施施然問道:“好看麼?傻瓜!”
“晚晚,你真美。”林音目不轉睛的望著媳婦。公西晚晚大方的牽起林音的手,笑道:“那你看一輩子,不許煩。就算我七老八十,不好看了,你也要看。”
“看你、看你,這輩子我只看你,好不好。”
公西晚晚點點頭,輕輕道:“好。”
兩人挨的極近,公西晚晚身上女兒香徑往林音鼻子裡鑽,再看著身邊嬌豔無比的佳人,林音終於剋制不住,將公西晚晚攬入懷中。
公西晚晚笑盈盈的偎在林音懷中,也不說話;而林音軟玉在懷,又喜又甜,也忘了說話。
兩人依偎好一會,才聽公西晚晚道:“我們交杯酒還沒喝呢!”
林音想起交杯酒,卻不捨得放開懷中嬌妻,說道:“等一會再喝吧,不想鬆開。”
“哎呀,喝完再……再抱嘛。”公西晚晚說道。
“好好好,喝完我們就睡覺好不好?”林音問道。
“噗,你想的美,只怕一會就有人來喊你了。”新人成親,新郎新娘在房中喝過交杯酒,新郎需再出來招待賓客,林音此時便想**先渡,自然是天方夜譚。
“喊我做什麼?”林音不懂。
“喊你出去陪客人呀,傻瓜。”
林音想了想,也覺有理,說道:“不去是不是不大好,那我一會去了,早點回來。”
公西晚晚點點頭道:“好好好,你不許喝醉了。”林音點頭答應。以他此時內力,除非尋醉,不然再多的酒也只能撐壞他,卻無法灌醉他。
“鬆開嘛,我們快和交杯酒。”公西晚晚撫摸著林音的後背,也是依依不捨。
林音又將公西晚晚抱的更緊了一些,然後才戀戀不捨的鬆開懷抱,說道:“寶貝你坐著,我去倒酒啦。”公西晚晚卻道:“我也去,我們要在桌子前喝。”林音以為又是規矩,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