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川就技術而言,在新人裡應該算資質相當好的了。
不過在亡者之刃這個戰隊裡,何一川作為一個神淵,恐怕註定沒有辦法像其他神淵那樣一起高昂的成為中堅力量了。
因為亡者之刃根本就不需要中堅力量。
魏薩作為核心脫離戰場,所以基本上都是兩邊行動的,而中堅有史止,所以事實上來說亡者之刃並不需要一個衝鋒陷陣的神淵。
可是神淵不是隻有一種玩法,作為一個強控強爆發,和追擊能力強並且皮糙肉厚的職業……
除開可以衝鋒以外,還可以成為一個“攪屎棍”。
而何一川在之前的訓練以及資格比賽裡都出色的證明了他是一個非常合格的攪屎棍……
所以溫沁第二個會讓何一川站出來不是沒有自己的理由的。
治療當然不能參與個人賽和擂臺賽,所以想要用這種“不要臉”的方式試探出對方的情況只能用輔助,但是一個戰隊不可能有兩個輔助。所以換成其他戰隊也許還有唐淺這種變態,可是其他戰隊就沒有了。
亡者之刃同理,可是沒有輔助不代表不可以做到輔助的事情。
何一川便是一個例子,神淵和練氣兩個職業,一個是強控高防高攻擊。一個是腿巨長……追擊強控高爆發皮糙肉厚。兩兩相較似乎誰都不佔優勢。
所以當硬碰硬不佔優勢的時候,何一川作為“攪屎棍”功能出生的神淵恐怕就佔據了上風。
溫沁沒有想過何一川能贏或者怎樣。甚至已經做好了個人賽全輸的準備。
但是現在戰鬥已經過了十五分鐘了,在戰鬥到地十分鐘的時候溫沁就清楚的明白了,何一川想要贏。
所以她才會有一點點煩躁。
果然樊栩一說作為何一川的搭檔熊延也明白了過來。隨後沉默了一會兒看向溫沁,“如果是他的話,也許可以。”
“贏一分有什麼用?”溫沁確實是有一點生氣的,溫沁這麼一說倒是大部分人都沉默了。
這是積分賽,一分的用處確實不大,不過只要站在了比賽場上誰不想贏呢?
溫沁沉默了起來,又不是團隊賽。自己安排的人已經放出去了,聽不聽得進去自己的忠告有什麼用。溫沁看著場面,史止拍了拍魏薩的肩膀要和魏薩換位置。
畢竟史止是戰術。這些多少應該他過來和溫沁交流。魏薩卻拍手拍了拍史止的肩膀。
然後看著溫沁,“總要相信年輕人一次。”
溫沁沒吭聲,一直看著何一川的表演,然後在心裡壓下了一聲“果然。”
其實從實力上來說。恐怕何一川比王石案要差一截。但是就職業和心法加點打法優勢上來說……
何一川其實在勝率上是很高的。
蘇獨秀對上面的比賽倒是沒什麼興趣。當然主要原因是因為他根本看不了比賽,無論是覆盤還是現場還是別的肯定三分鐘就和周公下棋。
所以蘇獨秀一直都有一些以為深長的看著溫沁的方向,偶爾劉簡時在關鍵時候回和他說兩句,所以雖然沒有看大螢幕但是蘇獨秀對於局勢還是心中有數。
“是想摸清我們的底細麼?”蘇獨秀想了想自己剛才的比賽表現,覺得挺有意思。
劉簡時作為戰術說話比較謹慎,“也未必。”
“嗯?”蘇獨秀有點慵懶的轉眼看了過去,劉簡時推了一下眼鏡,“有可能第一場其實是誤導的。反正無論誰都贏不了你,所以不如探底一下。隨後讓我們在第二場也以為對方是要探底細,從而贏下後兩局。”
“哦?”蘇獨秀來了一點興致,又看向了溫沁的方向,“拿下個人賽的兩場,再加上擂臺賽麼?”
一場比賽是11分,一支戰隊過六分就算贏。
亡者之刃現在的隊伍水準想要贏晨曦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是如果打的好,不被大比分拿下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蘇獨秀和劉簡時既然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那麼肯定會出席個人賽。
歸途裡為了可看性和團隊性,一個選手只能參與兩項專案。當然也沒有團隊會讓選手三輪專案都連續參加。
選手也是會疲勞的,打比賽不是玩遊戲,每一次參與都要打起百分之兩百的精神。手下絕對不允許失誤,再加上場面可能只給出了一個反應,但是幾乎100%任何一個選手都要通觀全域性的。
這是非常消耗精力和注意力的事情,三場都能參加下來的……恐怕真的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