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容易放棄的人,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
“落落,那你有想過不對付他,你要做什麼嗎?也許你可以這麼想,咱們做這麼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我們自己。要不然生活會是多麼的索然無味,是吧?”
蘇清聽後認真的點頭,好像是這麼回事,人活在世,總要有些什麼事去做的,這些事可以是為了別人而做,也可以是為了自己而做!
想到這她就想開了,“那墨煦呢?”
蕭寒蘇笑了笑,“去豫州了,我聽鎮國公說,墨煦說是去歷練,實際是去相親去了!哈哈,我跟你說,墨煦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還以為只是去歷練呢!結果因為這樣,他到的第一天就鬧出樂子了。”
蘇清一聽,立刻來了興致,詢問到底是什麼事。
蕭寒蘇笑了半天,才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第一天他並沒有看到鎮國公打算讓他相親的物件,但軍中有一個小夥王洋,今年二十歲,他長相清俊,甚至有些陰柔。
平北候想墨煦年齡也不大,軍中之人多半都比他大太多了,想來想去覺得也只有王洋適合。
墨煦看到王洋,想到了蘇清,他以為王洋也是女扮男裝,於是他想多了,但也真相了。
他覺得肯定是父親和祖父的主意,他們知道他喜歡蘇清,所以故意讓個女子到軍中來,還學蘇清!
哼,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於是墨煦對王洋就沒露出好臉色,王洋很鬱悶,聽說鎮國公的孫子是個和煦溫暖的人,可為什麼這和聽說的不同?難道是侯爺的訊息有誤?
可是侯爺的兒子跟他不是朋友嗎?
王洋很疑惑,可是又得不到解釋,他也只好默默的跟著墨煦。
墨煦先到軍營中找平北侯報道,平北侯還讓王洋照顧他,帶他熟悉一下軍中情況,墨煦當下就不樂意了。
於是說:“侯爺,我…可不可以換個人帶我轉轉嗎?”
平北侯愣住了,墨煦這孩子怎麼了?他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要求?難道是王洋惹到他了?
他端起茶杯一邊喝茶一邊問:“怎麼回事?”
墨煦吱唔了半天,到底也不知該說什麼,只好說:“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平北侯聽了這話噗的一下將茶水噴了出來,他呆了一會,才後知後覺的問,“軍中哪來的女子?”
這時王洋已經憋的臉色通紅了,他惡狠狠的瞪著墨煦,他是長的陰柔了些,可他也不能這麼侮辱人吧?
墨煦扭頭看了看王洋,平北侯瞭然,剛要開口解釋,王洋先說話了:“墨公子,雖然你是鎮國公的嫡孫,可也不能這麼侮辱人!”
墨煦還是第一次聽到王洋說話,他顯然一愣,這聲音…
很明顯,他是男子!
墨煦看著王洋,他想,他怎麼就沒先跟他說一句話再說話呢?
“王…王公子,我很抱歉,因前些日子我祖父和父親說讓我來軍中時,說到了點別的事,之後見到你又一時誤會了,我…對不起!”
王洋再憤憤不平又能如何?
他只是軍中一副將的兒子,墨煦卻是鎮國公的嫡孫,況且他十一歲就上過戰場,這些都是他比不上的。
現在人家已經道歉了,他再揪著不放也不好,於是只好忍了。
墨煦本想再好好的跟他賠個禮,但王洋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他推了帶墨煦熟悉軍中的差事,最後平北侯只好找了一個老將軍帶著墨煦走了一圈軍營。
蘇清聽蕭寒蘇說完哈哈的笑了起來,但笑完後又覺得很心酸。
“墨煦…他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蕭寒蘇輕輕的敲了敲蘇清的腦袋:“可是他現在和王洋也算是好朋友了,幸虧王洋只是長相陰柔了些,聲音卻很陽剛,要不還不知道這誤會要怎麼收場呢!”
蘇清點頭,“是啊!對了,他見到那個姑娘了嗎?”
蕭寒蘇搖頭,“墨煦才剛去,鎮國公也知道墨煦的心思,他肯定不會這麼急著讓墨煦去相親的。依我猜測,鎮國公說不定是想讓他們偶遇,然後自然發展,能成就成,不能也不傷和氣。再說偶遇的話,墨煦也不會排斥。反正他現在還住在豫州城內,能偶遇到的機會很多。”
蘇清看著蕭寒蘇,目露疑惑。
蕭寒蘇安慰道:“落落,你不要想太多,墨煦是我們的朋友,雖然他走的時候並沒有通知你我,可他一定還念著我們的。”
蘇清苦澀的一笑,“北周那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