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的,若不能,就只當是去歷練,順便熄一熄墨煦的心,也沒壞處!
“是,兒子知道了,那就等…等平北侯世子大婚後再去吧,兒子先給平北侯去封信交待下。”
鎮國公點頭,墨煦這個孩子,太過痴情也不是好事,如果他可以放下過去,接受別人是最好的,若不能,他們也不能逼著他娶別人吧?
唔,這事他和他大兒子辦不出來,可他這個大兒媳婦可就不一定了…
想到這鎮國公又附加了一句,“告訴你媳婦,就說煦哥和穆家姑娘八字不合,再加上我也不滿意現在的煦哥,讓他從戰場回來後再考慮成親的事,男子本就該先立業,再成家!”
墨大老爺暗暗的撇嘴,父親,這話別人說還行,您還是不要說了,畢竟當年您老那麼小還沒立業的時候,就已經成家了,您說起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呀!
……
時間過的飛快,純鴦大婚蘇清自然是高高興興的出席,她看到穆雨辰雖然面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勉強,可對待純鴦的態度卻跟以前不同了,起碼他知道護著她,比如跨火盆的時候,他會出聲提醒她小心一些,進正廳拜堂時他會提醒她小心門檻,送入洞房時會顧著她走路…
對於這一變化蘇清很高興,起碼有一個好的開始,她相信,假以時日純鴦會用她的實際行動證明,穆雨辰選擇她沒有錯,之後她隨著穆雨瑩一起去鬧了洞房,弄的純鴦羞得不敢抬頭。
快散席時她聽谷藍說,在外院的蕭寒蘇喝多了,多到連杯子都拿不穩了,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他卻不肯承認他醉了,還吵著要找蘇清趕緊回府去…
蘇清也沒在意,喝醉的人有幾個會承認自己醉了的?因此只當他是為雨辰高興,真的喝醉了。
可是她的以為只以為到見到蕭寒蘇為止,當她看到蕭寒蘇雖然強撐著卻不渾濁的雙眼時,她就知道蕭寒蘇真的沒醉,那他是故意的?
可他為什麼這麼做?況且看著也不像裝的…
她快步的走過去,蕭寒蘇嚷著不用人扶,他沒醉,隨後低聲對蘇清道:“我大概是被設計了,也不知喝了什麼東西,恐怕這是魯國公的陰謀,所以我們現在就走!”
蘇清一怔,隨後也想到了,看來蕭寒蘇應該是中了什麼藥了。
她歪頭掃了一眼,蕭寒蘇身邊是墨煦和錢澧,錢澧這個人她並不瞭解,與他也只見過一次。
那次是在駙馬府,大家一起打馬球,他還差點把馬球到她身上,幸虧是穆雨辰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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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 嫌隙(兩更合一)
蘇清跟錢澧雖然不熟,可她仔細的盤算了一下,文國公府跟哲肅王府好歹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錢澧現在還沒入朝為官,也不存在利益衝突,既然如此錢澧應該沒有理由給寒蘇下藥。
至於墨煦…那是寒蘇的好哥們,所以也不可能,那麼到底是誰?
那個人竟然能在純鴦婚宴之上做手腳,看來是做足了準備的,否則不能做的這麼天衣無縫。
周駙馬最疼純鴦了,他不會想要破壞純鴦的婚宴的,魯國公不會親自動手,那到底是誰?還有誰是魯國公的暗樁?
可最奇怪的是就只有寒蘇一個人中了招,難道他吃了別人不曾吃過的東西嗎?
“沒有,我和墨煦,錢澧被雨辰拉著跟他一起去給別人敬酒去了,酒是同一個酒罈子裡出來的,到現在為止桌上的菜我們幾個都還沒來得及動一口呢!”
這麼說墨煦和錢澧都一樣沒吃過菜,這樣也排除了是酒的問題,菜是解藥的可能。
當下蘇清也不多問,讓谷藍先去尋了諾風他們,她則扶著寒蘇落在了後面。
墨煦追上來,蘇清請墨煦跟穆雨辰說一聲,“就說寒蘇高興,一時多喝了幾杯,醉了,我先扶著他回去了,等明日他醒酒之後再去討罰,另外我祝他和純鴦百子千孫,白頭到老。”
看著蘇清扶著蕭寒蘇向外走去,墨煦感覺很不真實。
突然間心臟一頓亂蹦,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看著席間的人陸陸續續的起身,他的心蹦的更快,他回頭看了看,穆雨辰已經回了他的院子,這話帶不帶到已經無所謂了。
……
洞房內,穆雨辰挑開純鴦的蓋頭,蓋頭下的女子著大妝,含羞帶怯的抬眸看了一眼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