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陰你一把,姐妹們…
雖然現在沒對落落做什麼,可當初落落落水那件事,他的妹妹們可是參與了的。
他真的很羨慕蘇家這樣的氛圍。
誰知還沒等他感慨完呢,柳雲天雙手一攤,端的是拿錢的架勢!
蕭寒蘇嘴角狠抽,然後深吸一口氣。
落落啊,平時我幫你背了那麼多黑鍋,這回你幫我背一回可好?
“柳先生,這個…其實我真的很想給你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現在跟落落成親了,我的錢都在落落那管著,她才是我們偃雲軒的老大啊,我要用錢都得找她,我說的不算!這樣吧,柳先生,你一會去她那要,我想她會給你的。”
柳雲天干笑兩聲,真是一個比一個小氣,“你們就這樣使喚我,卻從來不給錢的?我虧大了!”
“柳先生這話說的不對,您也就看看,開個藥…藥錢還不用您出,說到底您也不虧不是?再說我聽落落說,在蘇家,您的月錢可是很豐厚呢!落落說,比她的月例銀子都豐厚!”
柳雲天哼了哼,姑娘對他還真好,什麼話都跟他說!
“柳叔?”
蘇清的聲音從外間傳來,她是看蘇毅都出來這麼半天了。柳雲天和蕭寒蘇怎麼還不出來?她著急了,於是才走近詢問了一聲。
柳雲天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蕭寒蘇,然後挑簾出去了,“姑娘,你放心吧,我會盡全力救王爺的,只是…在這之前我想先跟你求證個事。”
蘇清愣愣的點頭,柳雲天問:“你們偃雲軒的銀子歸誰管?”
蕭寒蘇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柳雲天問這話,他頓了頓,心道。這…柳先生您還真問啊?您到底知不知道重點啊?完了。落落呀,你可別穿幫啊!
蘇清瞟了一眼蕭寒蘇,眉頭上挑,“當然是我。不然柳叔認為是誰?是他嗎?”蘇清指著蕭寒蘇問:“這男人啊。一旦有了銀子就學壞。他要敢說銀子歸他,老子非要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寒蘇渾身不禁一抖,幸虧剛剛他把黑鍋給她了…
柳雲天笑了:“怪不得呢。剛剛五少爺說了,我給姑娘看病,又給他治傷,現在還要盡力救治王爺,五少爺心裡過意不去,說讓我到姑娘這支一百兩銀子出來,當是請我吃飯了!”
蘇清怒瞪蕭寒蘇:“是你說的?你個敗家的!柳叔,我告訴你,一百兩可不行,老子我想要從他那詐一百兩都費勁巴拉的,你這麼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得了一百兩?休想!一兩我都嫌多!”
說完蘇清從身上摸了摸,摸出兩個銅板,扔給柳雲天:“噥,這是出診費!挺多的吧?”
柳雲天看著手中多出來的這兩枚銅板,獨自凌亂中。
彼時,蘇毅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茶,一臉驀然,放佛他什麼都沒聽到一般。
咳咳
也不知道是誰出聲打斷了這一幕,大家轉頭向門口望去,竟是蕭寒風,蕭寒雨,蕭寒雷,蕭寒電四人。
蘇清頓時兩頰通紅,她可以在蕭寒蘇面前,在父親面前,在柳雲天面前說髒話說老子,穿男裝在任何人面前她都敢,可是穿著女裝,在別人面前說這話她卻是第一次!
她暗暗的瞪了蕭寒蘇一眼,你耳朵那麼好使,怎麼就沒聽到他們來呢?
蕭寒蘇聳肩,他真的沒聽到他們過來啊!
再說,是你自己沒考慮的好嗎?明明知道祖父受傷昏迷,甚至可能…他們怎麼可能不過來?
蘇清站在那裡,委屈的低著頭,端的是姑娘我是淑女,剛剛我什麼話都沒說,如果你們要是聽到了什麼,那絕對是錯覺!
四個人尷尬過後倒也沒過多糾結這個問題,反正對於蘇清落的傳言他們都聽說過,現在親耳聽到她說這話倒也不覺得有什麼,蕭寒風走上前問;“五弟,祖父如何了?”
“雲柳先生把過脈了,說…他會盡力的,祖父的傷實在是有些嚴重,加上又…”說道這裡他斜了一眼蘇清,“年紀大了,雲柳先生說他能做的也只有盡力了。”
四個人都是一愣,連雲柳先生都說只能盡力了嗎?難道祖父真的沒救了?
蕭寒雷四下看了看,“哪位是雲柳先生呢?”
最後他的目光落到了蘇毅的身上,因為這個屋子只有他一個人坐著。
蕭寒蘇啊了一聲:“三哥,雲柳先生已經先離去配藥去了,這位是我的岳父大人靖安侯蘇侯爺,雲柳先生現在就是他家的大夫,這位是柳管事,大哥知道,上一次柳管事來過的。”
上一次蘇清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