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看向一旁的蘇婉落。
蘇婉落除了有些懨懨的,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異樣。
隨後依玉上前給兩人診脈,她眉頭輕蹙,“老爺,夫人,可能得等找到柳先生才行。”
雖然柳雲天允許依玉跟著他習醫,卻只說讓她沿用以前的稱呼,稱他一聲柳先生就行。
倒不是他不肯收依玉為徒,實在是他不想依玉每次見到他就是各種請安,然後還有一大堆的世俗禮教等著他,他可不是蘇清,做不到視禮教如無物,可也不喜歡太繁瑣的規矩。
於是他就只說是讓依玉給他幫忙,幫忙自然不是主僕,也不是師徒,就沒有那麼多規矩了。
蘇清有些擔心,“我母親和婉落到底是什麼情況?”
依玉斟酌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少夫人,夫人和三姑娘是中毒不假,奴婢也知道解法,可…沒有把握把解藥配好,分量什麼的奴婢怕掌握不好,反而累得夫人和三姑娘的性命,所幸現在還處於蟄伏期,奴婢覺得還是等等穩妥些,但奴婢也會試著把藥配好,若實在等不及了…再用。不過奴婢相信,一定沒事的。”
蘇清扭頭有些心裡很不舒服,雖然依玉說沒事的,可她怎麼可能沒聽出來意思?
世間之毒千千萬,依玉饒是跟著柳叔學了一段時間的醫術,可到底沒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加上她學的是正經的醫術,與下毒解毒相去甚遠,依玉沒有把握也是很正常的。
畢竟術業有專攻嘛,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柳叔那般,醫毒雙絕!
蕭寒蘇皺著眉頭,“水風他們沒有人回來?”
蘇浚答道,“沒有,到現在都沒信兒,大姐姐,諾言真的可靠吧?”
不怪蘇浚擔心,雖然諾言是他大姐姐派回來的,可現在他正懷疑他的二姐姐呢,當然會連同諾言一起懷疑了。
如果真的是蘇蕙落送的訊息,那她到底是怎麼瞞過諾言的?總不能說每次蘇蕙落送信或者去廚房下毒的時候正好敢上諾言休息,跟別人換班的空檔吧?
一次可以說是趕巧了,可多次那就不對了。
蘇清聽到蘇浚這麼問也想到了,她臉色頓時冷了下來,“諾風,跟諾言換班的人是誰?”
諾風上前說:“是天嘯手下的天意,原本屬下想都從屬下那裡找人,可天嘯覺得還是分開好。天意和諾言的訓練基本都是分開的,平時接觸也很少,他們倆換著來守安全率能提高些。”
蘇清嗯了一聲,確實是這樣的,如果要吃裡爬外,要串供,自然得是有接觸的人,可諾言和天意的接觸很少,就算偶爾有應該也是在天嘯和諾風的眼前,可不是相對的能安全些嗎?
不過凡事都是有例外的。就像侯府這次的事。不也是例外嗎?
記得年前她出嫁前,侯府就經過一次大查,當時也打發了不少人,如今才半年而已。不是照樣有吃裡爬外的嗎?所以今天查了。不代表永遠安全了。說不定一個月後就又冒出來幾個!
人都是在極盛的風頭下才會有所收斂,一旦這個風頭過去,他們就會覺得安全了。然後貪慾又會滋生出來,都說人性本善,實際上該說人性本貪才對。
有的人貪吃,有的貪喝,有的貪懶,有的是貪金銀。
總歸是一個貪字,不然也不會有‘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了。
蕭寒蘇問道:“先不要管這些了,婉落還病著呢!依玉,你先給婉落好好看看,今天折騰了一天,別真的嚴重了才好,然後給岳母瞧瞧,她被刮傷了。”
因為傷口比較小,加上蘇清已經給趙茹上過藥了,蘇毅剛剛打量的時候,又很是心急,因此沒有發現那道細小的傷口,現在聽蕭寒蘇這麼一說,蘇毅又緊張了起來,拉過趙茹的手:“夫人,傷在哪裡?傷的重不重?給為夫瞧瞧。”
蕭寒蘇嘴角抽了抽,他算是領略了這岳父的痴情了,他閨女是病著被擄走的,可是自從回來到現在,他一句都沒問過,頂多賞了個眼神!
然後就是他剛剛說岳母是被刮傷了,既然是刮傷,那肯定不嚴重啊!
可是岳父還是要多此一問的問一遍,果然,在岳父的眼中,只有岳母呢!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蘇清,其實他也願意做個岳父這樣的人,他的眼中也只有她。
趙茹不好意思的抽出她的手,然後蹲下身子看著蘇婉落,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嗯,似乎沒有那麼燙了,婉落的身子就是好點,不然經過這麼一鬧,還不定要怎麼嚴重呢!”
蘇毅被趙茹紅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