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明她只是蘇清落。不是蘇清。
蘇清當年在章州邊關一呆就是四個年頭,經歷了三個夏天,不可能章州從來沒下過雨,沒打過雷,蘇清若是怕打雷,恐怕這事早就被街頭巷尾傳的人盡皆知了,所以她不是他。
其實不止景子恆這樣想,就連魯國公他們也這樣想,原本就覺得蘇清落不是蘇清的他們,現在更加認定蘇清落不是蘇清。可那又怎麼樣?
他們就是要指鹿為馬!
“說到底弟妹還只是十四歲的小女孩。怕打雷也是有的,朕記得小時候…大概三四歲的時候吧,朕也怕過打雷,只是後來大了。便就不怕了。罷了。表弟先帶表弟妹下去休息一下?”
蕭寒蘇點頭。然後謝過皇上的隆恩後,就打算帶著蘇清下去,可此時的蘇清早就被這一個雷驚的魂遊在外了。她整個人都處於呆滯狀態。
蕭寒蘇無奈,只好當眾抱起還在顫抖中的蘇清,大步離去。
“浚哥,你跟去看看,你大姐姐可不是怕打雷的人…”
蘇毅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他以為是剛剛魯國公等人做了什麼手腳,所以蘇清才會突然驚叫,然後蕭寒蘇為了掩蓋她的失儀故意尋了這麼一個藉口,他還慶幸這個雷打的太是時候了…
蘇浚點頭,“父親,那兒子先去了,一會兒回來回稟。”
……
偏殿廂房內,蘇清顫顫巍巍的接了一杯茶水,可茶水卻在她顫抖的雙手下溢位許多。
“落落,放心吧,現在你身邊有我,以後有我來保護你,饒是再有雷,想要將你劈回去,那也要先劈我,因為我要跟你永遠在一起!你要不信,我就發誓。我蕭寒蘇對天發誓,此生定不離蘇清,如違此誓,定遭天打雷…”
蘇清猛地回神伸手捂住蕭寒蘇的嘴巴,“不要亂髮誓。”
狹長的鳳眸裡盛滿了笑意,他拉下蘇清的手,握在手中,“落落曾經發過誓?”
蘇清搖頭,“我不信這些…”說到這她頓了頓,她剛才讓蕭寒蘇不要亂髮誓,現在卻說不信?
蕭寒蘇卻斂了笑,“落落,不管真假,我都不會離開你,我說過,此生定不負卿心。”
看著蕭寒蘇認真的眼眸,她心裡最後一點擔憂和害怕也沒有了。
蘇清想,蕭寒蘇他什麼時候成了治癒系暖男了?他明明是不作不會死的代表啊!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伸出青蔥一般的玉手捏住蕭寒蘇的下巴,左右晃了晃,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最後道:“怎麼感覺不對了呢,你還是蕭寒蘇嗎?那個變著法的作死的人,現在竟然學起墨煦當暖男了?莫不是被附身了?”
蕭寒蘇聽到這話忍了又忍,他沒忍住,咬牙切齒道,“蘇——清!”
蘇清看著暴怒的蕭寒蘇,咧嘴笑了,“哎。”
如此雲淡風輕的答應,卻瞬間讓蕭寒蘇的怒氣被淹沒了。看著她的笑容,蕭寒蘇覺得自己仿若置身在雲端一般,身子輕飄飄的,放佛在飛。
他看著蘇清的粉唇,喉結上下滑動,心中升起一抹躁動,他忍不住將面前的人拉近,“蘇清,你別玩火。”
蘇清唇邊的笑意不減,依然動人,蕭寒蘇的呼吸重了幾分,他猛地俯身吻上了那勾的他心神盪漾的某人的唇,他直接敲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
在門外的蘇浚皺了皺眉,怎麼沒聲音了?
他又繼續貼在門上仔細的聽了聽,確實沒有聲音了,最後一句話就是蘇清你別玩火…
難道大姐姐又調皮非要玩火嗎?聽說過天雷勾地火,難道大姐姐就是要放把地火燒了這天上的雷不成?嗯,很可能啊,別看大姐姐聰明,可有的時候真的是幼稚的可以。
不行,他身為二十四孝弟弟,可不能讓大姐姐玩火呀,萬一大姐姐傷著她自己怎麼好?大姐夫是說不動大姐姐的,必須得是他這個當弟弟的出馬才行!
於是蘇浚非常霸氣的一把推開了廂房的門,“大姐姐,你不許…玩…火…”
他已經處於當機狀態,連話都是機械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甚至他都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屋內的兩人幾乎立刻分開,可蘇浚該看到的還是看到了,蘇清又羞又怒,指著蕭寒蘇直跺腳,“都怪你,我弟弟要是因此受到了不良的教育,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蕭寒蘇也尷尬啊,他的臉甚至比蘇清的還紅,於是語氣也不佳了,“蘇浚,誰讓你不敲門就進來的?你的禮儀都學到哪去了…?”
蘇浚嘴角抽了抽,“咳咳,我聽到大姐姐在玩火,著急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