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丫丫個呸的,你竟然啥都沒給姑娘我留下!你是真的誠心要玩我吧?
她感慨激憤了半天,最終也只能認命,看到轎內的蓋頭,彎腰準備撿起來,卻看到了腰間的玉佩,她抓在手裡仔細的看著,她確定這是玻璃材質的,而且打磨的極為光滑,蘇清隱約記得,玻璃應該是雍正年間的時候才傳入中國的,可她這身喜服樣式,她敢肯定現在還沒到清朝。
她把玩著這塊玉佩,直到要下轎了她才撿起蓋頭蓋上,經過跨火盆,拜天地等這樣繁瑣的事,她終於和這個素未謀面,甚至不知道名字的人拜了堂,她被送入洞房內等著他來挑開蓋頭。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回來了,她聽到了他的聲音,他的聲音渾厚而有磁性,放佛有顏色,有形狀,有溫度一般,蓋頭下的她扯了扯嘴角,起碼這個聲音她滿意,但若是想圓房…
她蘇清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他拿了喜稱挑起蓋頭,放到一旁,然後有人說一堆吉祥話又送上喜酒,要喝交杯酒。蘇清的視線被散在額前的珠子所擋,根本就無法看清眼前的人長什麼樣,再說蘇清也不在乎,她又不想真的跟他成為夫妻,只是先把這過場應付過去,剩下的事得等只剩他們兩人的時候再說。
端起酒杯,雙手交叉,一杯酒下肚,蘇清只感覺肚裡熱乎乎的,然而下一瞬她就感覺一陣腹痛,一陣一陣的,放佛扭著般的疼著,饒是她這樣堅韌的人,額頭都冒出幾滴大大的汗珠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突然腹痛?難道這原主原本就有病?要不然她為何能穿來?她穿來了說明原主是死了,還是死在喜轎之內,如此想來,就只有一個結論了,那就是她這身體有病!
她不由得有些佩服這男人了,知道她這原主有病他竟然還敢娶,要麼真喜歡,要麼…
正當她混思亂想的時候,那道渾厚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咦,挺能忍的麼,倒是不像你嬌生慣養的性子。不過…”他的聲音瞬間變了,有著內斂的怒氣,“你做過的事,讓人不恥,你,就是蛇蠍美人的代表!真是空長了這麼一副好相貌。”
蘇清再糊塗也明白了,是她誤會了,根本就不是原主的問題,原主會在喜轎內死亡應該也是這個男子害的,而她的穿來讓他以為她幸運逃過去了,所以他再次害她!
可就算有仇,那也是跟原主,跟她蘇清有幾根毛線的關係?再說既然有仇,為何還要成親?
噗,一口血吐在了喜床之上,與喜慶的喜床融為一體,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她蘇清,何時做過一點傷天害理的事了?她不但要被雷劈,現在還要被人灌毒酒!
她雙手死死的攥緊,就連指甲扣到了手心裡她都沒有感覺,也許是腹部的疼痛已經讓她身上其他的感覺器官都麻木了吧?直到手心有血絲出現時,蘇清才猛然回神,她驟然起身,可到底是中了毒,她又倒在了地上,伸手攥著腰間的玉佩,眯著眼看向她的“夫君”。
她的眼前模糊一片,只偶清晰一下,卻也只看到他的腰間也掛著一串同樣的玉佩。
她用力將玉佩磕碎,攥在手心,男子一愣,隨即譏笑道:“蘇清落,你這是要跟我決裂?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也罷,雖然這東西只有這一對,可惜的是做了你我的定親信物,毀了也好!”
說完他解下腰間的玉佩也向地上狠狠的一摔,啪的一聲玉佩四分五裂,外面的人聽到聲音紛紛詢問,蘇清手中攥著一塊比較大的玻璃碎片,她內心正在掙扎,她該怎麼做?
她是現代武警,應該是本著為人民服務的態度去幫助有需要幫助的人,就算有人殺了人,她要做的也僅僅是逮捕他們,然後移交相關部門處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現在的她,心中滿是怨恨,都是不平,她更是想殺人想的發瘋!
因為心中掙扎著,手上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玻璃將她的手割破了,血順著手流到地上。
滴答,滴答…。
但她放佛沒有感覺到一般,她猛的抬頭,“你早就想要殺我,剛剛我在喜轎內…就是你動的手,是也不是?”
蘇清並不知道原主是怎麼死的,但應該跟這男子有關,她就想著詐他一下。
男子眉頭微抬,幾不可擦的皺了皺,可蘇清因為視線模糊所以並沒有看到,“在街上那些殺人沒得手,倒是我高看了他們,他們也真是夠廢物的了!”
聽著男子冷漠陰狠的聲音,蘇清倒抽一口冷氣,原來他是在路上安排了殺手!
此時蘇清已經下定決心,她的性子本就這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