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看你長的不錯,這樣吧,你進我魯國公府來給我當丫鬟,我可以求祖父幫你家週轉週轉。放心,你在我魯國公府就算只是丫鬟,我也不會虧待了你!”
純鴦一聽怒不打一處來,不論如何,蕭寒蘇跟她多少都是沾親帶故的表哥,落落是她的手帕交,怎麼能讓何銘這麼糟蹋呢?
穆雨瑩也氣啊,你一個九歲的小屁孩竟然敢對落落有非分之想?想當初落落馳騁沙場的時候,你指不定還在家尿床呢!
蘇清倒是沒想到何銘會說這話,她見純鴦和穆雨瑩都有些生氣,於是暗中拉了她們一下,衝她們打了眼色安撫她們。
何銘這麼無疑是給了她一個最好的藉口,也省了她自己去設計了。
蘇清表現出非常謙虛的樣子說:“小女多謝何公子的抬愛,只是家父是因得罪了先帝,因此被罷官革職,家兄又因得罪朝中權貴,落得一個…唉,小女只怕連累了國公爺。”
何銘小身板挺的直直的,“我祖父在朝中誰敢得罪他?就連皇帝都要讓著我祖父三分,朝中哪個權貴敢跟我祖父對抗?你,”何銘伸手點著蘇清,“你只管說好與不好,我自然會幫你的。”
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恩賜的口吻,這讓蘇清很想笑,這個時候蘇清覺得幸虧她是不喜歡笑的性子,不然現在肯定笑場,那麼這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這何銘倒是挺上道的,只是有些苦了她自己了…她最驚奇的事卻是南北朝的男孩子都早熟!
然後她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說:“可是…我家裡已經給我定好了親事,過了年就要…”說著她還真的臉紅了,“父親和母親說,這都是為了家裡。他們給我找的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怎好娶一個丫鬟呢?那不是給他們難堪嗎?”
說的好像何銘真的只是讓她去魯國公府當丫鬟,然後到年齡就放出來似的。
何銘生氣了,“進了我魯國公府你就等著吃香的喝辣的。哪還用你去嫁什麼下三濫的人?”
蘇清笑了,“真的嗎?我覺得何公子這話說的真在理,我也覺得他是一個下三濫的人!”
何銘被蘇清的笑勾的三魂七魄都飛走了,雖然他才九歲,但還是喜歡漂亮的姑娘的!
蘇清剛說完這話突然一個激靈,她似乎被一抹很冷的目光給鄙視了…然後四處尋找了起來,果然見到對面醉枝樓上蕭寒蘇正用很冷的眼神鄙視著她,而且他似乎有將她凍成冰柱的打算!
穆雨瑩發現蘇清抬頭看著某個地方,於是也看過去,暗道糟了。竟然被正主給看到了。
她推了推純鴦。純鴦順著她的視線也看到了蕭寒蘇,不禁打了個冷顫。
落落,你自求多福吧!
何玲兒站在那裡心裡好不是滋味,平時弟弟總是圍著她轉。今天竟然跟那個落魄女聊的這麼歡。“弟弟!這樣姿色的有都是。幹嘛非要她?都家道中落了,能有什麼有頭有臉的人家要她?”
蘇清聽到這話,收回目光。說:“何姑娘此言差矣,現在是看臉的社會,所以我就靠著這一張臉就可以了,雖然我不是最漂亮的,但找個有頭有臉的人家還是可以的,何公子不就是嗎?”
何玲兒惱道:“我弟弟是要你進魯國公府當丫鬟!他今年才九歲,你這下賤女別勾引他!”
蘇清聳肩,“我沒有啊,我說的也是進國公府當丫鬟呀!我好像沒說別的吧?”
典型的將人帶進溝裡去了,然後她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把人家仍溝裡不管了!
何玲兒總覺得她這話哪裡不對勁,可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反駁,於是急道:“你…你叫什麼?敢如此戲弄本姑娘和弟弟,本姑娘要告到太后那去,滅了你全家!”
“喲,這可嚇著我了,這都要滅了我全家了,我哪敢告訴你我是誰啊?何姑娘,你就這麼定了我的罪,可不可以告訴我,我錯在哪了?為什麼我家要被滅全家呢?咱們的皇帝好像不是暴虐的吧?我聽說皇帝啊,十歲鎮藩,十一登基防雪崩,在位期間勵精圖治,實行仁政,邊界交兵六年之久,國庫卻沒有說空虛的時候!去年旱災,他更是不遺餘力的週轉,這不都是皇帝的功勞嗎?這樣的好皇帝,滅人全家要有理由的吧?哪怕是太后,她老人家也不會不顧及皇上的名聲吧?再說,這樣的好皇帝,怎會愚孝?所以何姑娘,敢問我是犯了什麼大不敬的罪過了?”
何玲兒自知失言,她並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不入流的姑娘竟然對這些事這麼清楚,她非但沒唬住她,反而把她自己給裝進去了。
她氣呼呼的說,“弟弟,這樣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