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吧,派人去看看,現在附近還沒有漢家百姓了,還有如果有羌兵來投降,你也收留一下,暫時就這麼招!”
典韋答應,帶著一千兵馬,往南方跑了下去。
李勤又道:“剩下的,全體都有,跟著我向北面走,行軍途中,誰也不許出聲,也不許和羌兵交戰,只管安安靜靜地行軍就成,咱們抓李文侯去!”
將士們齊聲答應,紛紛開始向北面開拔。
高順卻叫道:“李郎,那我呢,現在只用上了扶角炮,攻城車什麼的還沒有派上用場呢!”
李勤指了指黑煙滾滾的縣城,道:“這座城的西門已經廢了,就算沒塌的城牆也盡是裂紋,要是重修的話,得先扒倒了才行,無法就地還原。所以,你乾脆就來次大操演吧,把整座西牆全都砸倒,好好練練兵,你們炮兵以後是要派上大用場的!”
高順紅光滿面,他現在最開心的事就是砸東西,已然變成了他的嗜好了,比喝酒都上癮。他叫道:“好咧,有李郎這句話,末將砸起東西來,那就更加地幹勁十足,想停都停不下來了!”
李勤哈哈大笑,道:“應該是砸勁十足才對!”帶著扶角軍,往北方行進。
袁紹看了看高順,心想:“這扶角炮可是好東西,我是不是要留在這裡學一學啊,以後我也造幾架出來,就象李勤似的,看著誰就砸誰!”可他又看向了李勤,又想:“我還是跟上他吧,扶角炮是死物,想什麼時候學都來得及,可李勤打仗的本事卻不是隨時都能看到的,這次我看不到,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依依不捨地又看了眼扶角炮,袁紹跟上了李勤,他問道:“李郎,那李文侯是往北面跑的嗎?”
李勤道:“不是,他出了城後,應該是往南邊跑的。我不是派了典韋出去嘛,典韋帶著兵一叫喊,那李文侯現在正如喪家之犬,肯定得被嚇唬住,那他定會轉向北邊,因為除了北邊,他再無可去之處了,咱們帶著大軍去北邊堵他,必可一堵就中!”
袁紹心道:“這算料敵機先了?不對,這比料敵機先還要更厲害,簡直是牽著敵人的鼻子走啊,李勤有這麼厲害麼?嗯,如果他真的能這樣,那我可是學到了一招,以後也要用用!”
夜間行軍,又是在高奴縣火光沖天,羌兵都躲著走的時候,扶角軍只要不去追趕羌兵,是沒有哪個羌兵敢往他們跟前湊乎的。扶角軍行軍倒是極為順利,待到天明時分,已然趕出了五十來裡,所過之處,不管是茅草棚子還是破帳篷,裡面都沒有羌兵了,全都跑得乾乾淨淨,只留下遍地的狼藉!
五十里處,有一條小河,這河不寬,頂多只有兩三丈,可河水卻深,斥候們回報,說這條河的深度足足有三丈,水流也急,河中泥沙較多,水色渾濁,看小河的兩岸,沒有大軍行進的蹤跡,估計李文侯還沒有逃到這裡呢!
李勤親自到了河邊,看著小河,心想:“這不能算是條河,應該說是一條溝,而且泥沙如此之多,再不治理的話,有可能就會決堤,河水漫延,會把附近村莊給淹沒的!”
望了望四周,李勤道:“過去一隊人,在對面埋伏起來,等李文侯來了,過了這條河溝,就狠狠給他一下子。趙正,抓人你最拿手,就由你去辦吧!”
趙正向來低調,李勤不叫他,他很少過來的,聽李勤下令,他連忙叫道:“得令!”帶著五百名最精銳的扶角兵,下了戰馬,遊過河去,找地方埋伏了起來。
李勤又道:“那邊有片大樹林,咱們進去休息休息吧,吃點乾糧,不吃飽哪有力氣打仗。”引軍進了樹林,休息去了。
過了好半天,遠處才傳來隆隆的馬蹄聲,上千名的羌兵往這裡逃來,看樣子估計就是李文侯的親兵衛隊了。
李文侯騎馬奔在羌兵的中間,他心中的氣悶無法形容。昨晚他帶兵出了東門,往南邊一直逃了下去,可沒逃出多遠,後面就有羌兵嗷嗷叫了起來,說後面追來一支扶角軍,大喊大叫著要活捉他。李文侯第一個反應就是邊章投降了,要不然扶角軍怎麼知道自己要往南邊逃,而且後面的扶角兵還這麼大喊大叫呢?
可轉念又一想,當時邊章就是要勸他往北逃的,是自己非要往南的,似乎怪不到邊章的頭上。也許是邊章被活捉了,所以才招供的,想要用自己的人頭立上一功,以便在扶角軍裡混個差事?
他無法證實自己的想象,可卻知道往南逃是不行的,可往東往西也都不行,他只好硬著頭皮,帶著兵繞了個大圈子,向北面兜了過去,這回倒是挺順利,竟真的把那支大喊大叫的扶角兵給甩掉了!
可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