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真的!”賈詡咳嗽一聲,用眼角掃了眼管亥,見管亥低著頭,凝神在偷聽他們的說話,他微微一笑,道:“他不是無法解決黃巾眾的糧食問題嘛,那咱們就給他一個機會,只要他能畫出一種符來,用他自己的血畫符,那麼他畫出多少,不管是誰拿著這種符來,咱們都給糧食,一個符換一天的糧食,咱們這邊絕無二話!”
李勤心想:“夠缺德的,那張角要是真的去畫這種符,還不得血流乾而死啊!”
典韋卻道:“他不肯的,他會說這是咱們的陰謀,想要害死他,所以你用這種方法去戳穿他,肯本沒有用!”
賈詡心想:“嘿,這傻不拉唧的典韋,平常是個二貨,可到了關鍵時刻,還真配合啊他說的這種情況,可不就是張角要用來反制的麼,而且現在地上趴著的這個管亥,也會想問這句話吧!”
賈詡抬頭看了看天,眯著眼睛想了想,他對天文地理不能算是精通,可是對近幾日的天氣變化,卻還是能預測到的,其實大多數農人都能預測近幾日的天氣變化,根據節氣,安排農田裡的活兒,只是做不到諸葛亮那種預測得神乎其神,無比準確罷了!
他道:“估計這幾天不會下雨吧,張角要說咱們讓他畫符是陰謀,那就不讓他畫多少的符,只要他能在明天求下雨來,雨下一天,那麼咱們就給他一天的糧食,讓黃巾眾都能吃上一天的飽飯,他能求多少天雨,就看他的本事了,有多大的本事,就讓跟著他混的黃巾眾吃多少的飽飯!”
賈詡說這話的時候,李勤和典韋同時抬頭望了望天,看現在的天氣,不要說明天下雨了,就算三天之內,那都是挺懸乎的!
有時候,有經驗的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