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明日就要前往新滘軍械庫,我對那裡不太熟悉,也不知道兄弟們日後的待遇會不會改變。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既然大家是軍人,該服從的命令那就必須服從。在此,我預祝各位兄弟日後事事順心!幹了!”吳紹霆說完,仰頭就把酒杯的酒一口灌了下去。
所有士兵都站起身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文啟忍不住感嘆了一聲,說道:“吳大人真是咱們見過最好的大人了,只可惜我們這些土鱉沒有福分,不能永遠跟隨吳大人!”
王利發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同樣無奈的說道:“是呀,真是老天不公呀!讓吳大人帶了我們一場,可是又把吳大人和我們拆開。咱們日後哪裡還有機會在遇到像吳大人這樣的好大人呀。”
吳紹霆聽到這裡,哈哈笑了笑,說道:“雖然還有一句話俗話說的好,苟富貴勿相忘。只可惜我運氣不好,要麼就是能力不夠,混了這麼久還沒有混上去。不過你們放心,既然我說過你們永遠是我的兄弟,一旦哪一天我混上去了,一天把你們調過來。”
眾人紛紛激動了起來,一起大聲叫“好”!一時間,叫喊聲陣陣,氣氛十分高漲。
由此可見,這些士兵內心深處是巴不得能夠一輩子給吳紹霆當兵。話說回來,一個能夠同甘共苦、賞罰分明、出手豁達的領袖,誰不願意為其賣命呢?
篝火晚會將近尾聲,吳紹霆起身去營房後面撒尿,這時王雲也趕緊跟了過來。
吳紹霆和王雲並肩站在營房後面一堆草叢前,就這樣大大咧咧放水了起來。
王雲很快解決完畢了,不過他卻刻意留在一旁等了一會兒。
吳紹霆馬上就意識到王雲是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他在解決完畢之後,一邊整理好褲子,一邊問道:“有什麼事嗎?”
王雲嘆了一口氣,臉上有些憂慮之色。他今天喝的不多,主要是酒不太夠,所以一點醉意都沒有。他猶豫了片刻,然後才說道:“吳大人,卑職今日收到了一個訊息。”
吳紹霆看著王雲神秘兮兮的樣子,立刻感到難道是什麼不好的訊息?他追問道:“什麼訊息?你直接說了吧。”
王云為難的說道:“今日那位葉大人是我的老鄉,他私下告訴了這個訊息。他說咱們山字營的管帶李銘山雖然被將軍免職了,但前不久又重新被啟用,擔任的正是新滘軍械庫副總管一職呢。”
吳紹霆怔了怔,這還真不是一個好訊息。當然,他倒不是因為後哨這些老部下被調到新滘軍械庫直接受李銘山統治,而是聯想到同盟會正在籌劃廣州新軍起義的大事。同盟會不是正缺軍火嗎?那麼新軍起義進攻的首要目標肯定是軍火庫。他原本還認為可以藉助大起義的聲勢,逼迫守衛軍火庫的軍官投降,可是現在看來肯定不行了。
他與李銘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李銘山肯定不會讓自己輕鬆得逞呢!
他暗暗嘆了一口氣,好在這個問題還有些遙遠,自己現在擔心也無濟於事。
“怎麼會這樣呢?”他臉色很不好的說道。
“聽說這件事是總督府軍事部擬下來的,看來一定還是黃士龍在照顧他的這個外甥了。”王雲深沉的說道。
“真該死!李銘山這小鬼還真是……哎!”吳紹霆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他知道王云為什麼特意跟自己提及這件事,正是因為後哨是自己以前帶來的兵,李銘山又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十之八九會把以前的恩怨遷怒到後哨身上。
王雲看到吳紹霆慍怒的樣子,心中感到了幾分欣慰,最起碼吳大人還是關心後哨的。當然,他也明白吳大人現在無能為力,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吳大人,目的是為了吳大人日後有機會時,千萬要幫後哨一把罷了。
“吳大人,卑職明白現在您管不了這件事,卑職只是隨口提一提罷了,吳大人不要放在心裡就是。”他委婉的說到。
“我現在是管不了,不過一旦我有機會管這件事,肯定不會讓李銘山囂張的。現在只好先委屈兄弟們了!”吳紹霆緩緩的說了道。
“卑職理解的。”王雲總算安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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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軍訓練最後一天,雖然沒有要求檢閱,不過吳紹霆還是主動聯絡了三個營的訓練官們,決定舉行一場訓練結束的閉幕會。當然他沒有打算利用閉幕會搞什麼名堂,只是覺得有始有終,鄭重的進行宣佈結束,讓士兵們有一個心理上的過渡罷了。
所有訓練官自然都贊同了。
這天上午在進行完畢最後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