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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使舵、翻臉不認人,可憐自己對北洋、對大總統一直是忠心耿耿,竟然落得這般有理說不清的境地!他在心裡焦慮著:第一鎮竟然要拿自己北上問罪,這個訊息肯定不會空穴來風,難道這次自己真的要永世不得翻身了?

第392章,蕭耀南之哀

一旁劉永浩看到這裡,忍不住嘲笑起來:“真是好笑,堂堂的蕭總司令,鞍前馬後帶領南征軍出生入死,轉眼間竟然讓一些宵小之徒窩裡反了。看來你們南征軍也就是這塊料,打不打都無所謂,遲早內鬥就消亡的乾乾淨淨了。”

伍衛國大怒道:“你媽個腿,這裡有你們南方土包子說話的份嗎?”

“就是,這裡不歡迎你們,趕緊滾蛋,要不然老子餵你們吃槍子。”

“你們跟著蕭耀南一起來的,說不定蕭耀南就是跟你們串通好了來攪局!”

“對,蕭耀南是叛徒,跟南方土包子混在一起,丟咱們北洋的顏面。姓蕭的一起滾出去,要不然咱們可不會對你客氣。”

一時間,前堂上大呼小叫,南征軍的幾個團長情緒十分激動,一個個都把手按在了槍袋上,隨時準備拔槍出來幹活。

站在前堂中央的蕭耀南內心糾結不已,身旁那些昔日的屬下現在竟然叫自己滾蛋,還把自己跟粵軍混為一談,這種委屈、冤枉和憤怒豈能是旁人所知的?

鄧鏗和劉永浩都是一副冷麵孔,警惕的盯著四周。在門院待命的粵軍警衛隊也都提起了精神,手裡的步槍攢地緊緊的,與院子裡面南征軍士兵默然對峙。

情況愈演愈烈,南征軍的團長僅僅進逼,似乎都要動起身來了。

鄧鏗和劉永浩對視了一眼,他們現在勢單力薄,要真是發生什麼衝突,自己這邊肯定會吃虧不少。雖然他們料定對方不敢輕易開槍,最多是動手動腳一番,可什麼事都不好預料。略略等了一會兒,鄧鏗昂首挺胸穿過人群,走到蕭耀南面前。

“蕭司令,事已至此,不如你先跟我們回師部,一切從長計議。”他壓低聲音勸說道。

蕭耀南還沒有來得及回話,伍衛國再次叫囂起來:“看看,看看,姓蕭的果然已經跟了粵軍,還有臉在老子們面前指手畫腳,羞也不羞!”

蕭耀南氣得發抖,一半是責怪鄧鏗不合時宜的言論,另外一半又是憤怒伍衛國等人的囂張氣焰。不過此時他雖然很憤怒,但依然保留著一份清醒的心智,自己現在處於兩難的境地,自然兩頭都不應該得罪,只好把火氣壓在心頭下面。

鄧鏗轉過身怒視南征軍眾人,大吼道:“你們還有一點良心嗎?蕭司令帶你們的時候虧待過你們誰?大家都是軍人,應該有最起碼的素質,忘本這種事在軍旅之中是為最可恥。”

伍衛國大怒道:“哼,這裡輪不到你來教訓。來人,把他們都跟我打出去。”

幾個南征軍軍官帶著士兵衝了上來,眼看就要動手。

就在這危急關頭,門院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大喝:“都他孃的住手,誰要是敢動蕭司令一根汗毛,老子槍裡的子彈可不認人!”

前堂上的混亂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詫異的把目光投向門外,只見一隊士兵已經佔領了門院露天的場地,把院子裡的粵軍和南征軍一分為二隔開。接著,一個穿著中校軍服的軍官,手裡攢著一把毛瑟手槍,帶著十幾個大頭兵湧進了前堂。本來前堂上的人已經不少,現在立刻顯得更加擁擠了起來。

蕭耀南和伍衛國等人一眼認出了這個中校軍官,鄧鏗和劉永浩雖然不認識其人,不過對放的軍服是北洋軍制式,十之八九也是南征軍的人。

“陳嘉謨,你這是什麼意思?”伍衛國指著突然出現的中校軍長責問道。

“姓伍的,蕭司令往日對你不薄,你這個暫編團長的位子要不是蕭司令提拔,你還在衡陽放牛種田呢!老子這一生最痛恨的人就是恩將仇報,今天誰要是敢動蕭司令一根汗毛,老子說翻臉就翻臉!”陳嘉謨冷著一副面孔惡狠狠的說道。

陳嘉謨(公元1874—1950年),字峴亭,北漢鄉後邊莊村人。清同治十一年(公元1874年)出生於一個比較富裕的農民家庭,自幼在本村私塾唸書,19歲考人北洋速成武備學堂,學習二年。畢業後在北洋軍閥直系部歷任排長、連長,很受直系首領馮國璋、曹錕等人的器重。二十五歲與馮國璋的侄女結婚,後晉升為營長、團長。二次革命隨曹錕部入川,收編熊克武部將。1919年在直系吳佩孚統帥的第二十五師任旅長。1921年,在湘鄂混戰中受傷,1922年任二十五師師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