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
吳紹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這人來頭還真不小。
岑春渲接著說道:“如今越南的時局看上去很安定,實則國內各地治安都不好,所以這些有錢人家自然會蓄養一批家兵,這在咱們廣州都不算罕見了。由於土地多,而且分佈在各省各地,所以他們家的槍手也不少。具體多少人我尚且不清楚,但不用多猜也是有一定規模了,所以才要聘請洋人來教習基本兵法,以免不至於連土匪都應付不了。”
吳紹霆嘆了一口氣,不置可否的說道:“沒想到越南還有這樣的大家族。”
岑春渲苦笑道:“越南讓法國人幾乎獨佔了,國王沒有實權,對地方的約束力自然有限。法國人雖然有一個總督,一來印度支那聯邦地域甚廣,法國人也管不過來,再者畢竟他們不是越南人,很多風俗習慣和處事方式不能強求同一,所以還是採取以越制越的策略。這樣以來,越南地方勢力只要跟法國人巴結上了關係,弄到手的權力甚至比國王還實在。”
吳紹霆漸漸明白了過來,他恍然的點著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好在是咱們生意場上的夥伴,今天中午我就跟這位朋友好好喝上兩杯,把這層關係打牢實了才是。”
岑春渲贊同道:“正是這個道理。”
吳紹霆看了看茶室的座鐘,已經是十一點一刻了,不過他看到岑春渲和於孜縣依然不疾不徐的態度,想必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段空隙。
這時,岑春渲含笑沉思了片刻,用一種試探的口吻對吳紹霆說道:“督軍,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