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籌。
就算不成功,元首也能集中精神調遣兵力鎮壓反對勢力,最終穩固自己的統治權。
總的而言,元首現在確實沒有可能也沒有理由做這種事!
李近章忽然說道:“難道說,這件事真的只是德國人在幕後搞鬼?”
李基時與虞奢對視了一眼,不得不說他們現在能想到的只有這一點,現在的問題就是德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旁的何維鈞露出了一個笑容,緩緩的說道:“諸位大人,現在你們應該知道甫公與雲公正在談什麼了吧。”
李基時點了點頭,表情認真的說道:“看來,這真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問題。可既然是問題,總該要解決。元首把這件事交到我們國會來處理,自然是希望我們國會能給出一個結果,可眼下這件事到底該如何收場?”
何維鈞不動聲色的說道:“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幾分鐘過後,二樓書房傳來聲音,馮國璋與岑春渲的會談結束了。
於是何維鈞帶著李基時等三人又來到大客廳,正好與下樓的馮國璋、岑春渲碰面。
如今馮國璋的身體大不如前,不僅要拄著柺杖,一旁還要有侍從攙扶著,整個人的神態早已失去當年的銳氣,一眼看去只剩下一副老態龍鍾,唯一儲存下來的氣勢單單只是那一雙還有光澤的雙眼。
馮國璋和岑春渲看到樓下大客廳的李基時三人,兩位政治老手當然猜出對方來意。
來到大客廳後,李基時等人連忙上前行禮問好,馮國璋、岑春渲也都略略回應了一聲。
“三位,這是來拜訪雲公的嗎?”馮國璋聲音有幾分嘶啞,向著大客廳的人問道。
“之前我等去過總統府,原本是要找甫公的。後來聽說甫公來了這裡,心想這件事肯定與雲公也有關係,最起碼雲公能幫上大忙,所以這才冒昧登了雲公的府邸。”李基時一絲不苟的欠身說道。
“你們是為榮譽改制爭論的事情而來吧。”岑春渲好整以暇的問道。
“實不相瞞,正是此事。不管如何,國會上上下下為此事已經爭執了一個多月,這件事早該有一個定論了才是。”李近章說道。
馮國璋與岑春渲對視了一眼,兩位老人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
“雲公,這件事遲早是要公佈的,索性就先告訴他們吧。”馮國璋緩緩的開口說道。
“也好,也好。”岑春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來看著李基時等人,說道,“剛才我已經與甫公談過了,這件事確實不能再拖下去。所以我們已經決定在下一次國會會議上發起最終投票,決定透過這一次動議。”
李基時、李近章、虞奢三人面面相覷,雖然他們是支援透過榮譽體制改革議案,畢竟做為北洋公黨的官僚階級,多多少少對一些封建傳統的東西還是有幾分迷戀。可是他們總覺得這件事有些突然,雲公怎麼會突然選擇贊同透過?那早之前為什麼還要猶豫?真有必要考慮一個月之久,又或者是另有目的?
虞奢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開口問道:“甫公,雲公,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出現了這一節?”
有了人帶頭,李基時也跟著問道:“是啊,聽說這件事是德國人鬧出來的,他們的居心究竟何在?咱們中國的事情輪得到他們來插一手嗎?”
岑春渲說道:“元首那邊已經安排人來調查,不過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我希望諸位不要到處亂說話。總之,既然只是形式問題,無傷大雅,眼下同盟國陣營在國際聲勢蒸蒸日上,我們還沒必要跟德國人鬧出什麼裂痕、什麼矛盾,所以既然他們要折騰,那索性就遷就一下。畢竟萬事以大局為重。”
馮國璋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總之如何應付事情,我們中國人自然有自己的分寸,這次德國人折騰的事情大體上不算什麼麻煩事。倘若他們因此以為可以得寸進尺,那就大錯特錯了,一個主權國家的原則和底線是決不能遷就了。到時候如果他們還敢亂來,那我們也只能以事論事了。”
雖然這番道理總覺得有些冠冕堂皇和敷衍,但李基時、李近章三人仔細想一想,這也是一個無可厚非的理由。既然改變榮譽制度無傷大雅,而且又爵位制度有理可證、有史可鑑,算不上什麼大逆不道。
真要是革掉全部封建的東西,中國目前比爵位制度影響更深的東西多了去,根本不可能一網打盡。
再者,此事既然是德國人一再推波助瀾,從外交角度上也不應該盲目排斥。世界大戰剛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