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嗎?”克倫斯基站起來說的,字正腔圓,雖然臉上還是很恭敬的樣子,可是語氣裡多了很多氣憤。
蔡鍔知道克倫斯基這次來並沒有興師問罪的打算,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在等一下談到關鍵問題的時候給自己多爭取一點籌碼,可是在蔡鍔看來,籌碼是用自己手中的實力說話的,而不是靠幾句空洞的口號的。
“克倫斯基先生,看來你對我們存在很大的誤會啊,當然也很感謝克倫斯基先生能夠如此坦誠的說出您心中的疑慮。正好藉此機會我好好的向您解釋一下,消除我們彼此心中的疑慮,這樣大家才能做一個坦誠的朋友嘛!”蔡鍔平時感覺自己沒那麼多廢話,可是今天怎麼一下子多了這麼多廢話了,當然這廢話的好處就是既能消磨掉克倫斯基等人的耐性,又能表現出中國對這次合作並不是十分在意的表面態度。
“第一個問題很簡單,之所以派我這個國土防衛部部長前來跟克倫斯基先生一起探討中俄以後的發展問題,有三個不得不讓我出席的原因,第一個中俄相鄰的國家,中國的很多利益也與沙俄的眾多利益相掛鉤,沙俄的穩定與否與中國的安全也有著密切的聯絡,而這些都是我作為國土防衛部部長義不容辭的責任,第二個原因,我自身除了國土防衛部部長以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北方第一集團軍的總司令,而這次支援沙皇政府推翻國內反動政府蘇維埃政權的主要支援力量就是我的北方第一集團軍,所以讓我出席與你談判是為了更好的支援沙皇政府推翻國內的反動政權,第三點,我想克倫斯基先生應該很清楚,這次中國政府幹涉了沙俄的內政問題,可是中國國民政府覺得沙俄問題應該自己解決,所以我們只是提供支援,因為我們始終認為沙俄是在沙皇政府的領導下的,所以我們只是人道主義的支援,如果牽涉到了外交部的話,那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干涉貴國的內政了,為了避免這個誤會的發生,所以我國國民政府認為這並不是一次外交活動,只是一次朋友的相互幫忙罷了!”蔡鍔有理有據的反駁了克倫斯基的第一個發難,甚至將中國直接擺在了一個鄰邦好友的地位上,其它的概不承認了。
克倫斯基想要反駁,可是蔡鍔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緊接著說下面一個問題了,“至於第二個問題,我不清楚是哪個故意栽贓陷害我們中國國民政府的,我們的確是在彼得格勒建立了貿易公司,但是我們只是向彼得格勒的人民提供日常生活用品,這也是我國國民出於對沙俄人民的深厚友誼才這麼做的,我想克倫斯基先生肯定也認為,無論是在沙皇政府管理範圍的沙俄人民,還是在反動的蘇維埃政府管轄內的沙俄人民,他們都是沙皇的子民,克倫斯基先生也不願意看到沙皇的子民過在水深火熱之中吧!”蔡鍔當然不會承認國民政府在兩頭做軍火貿易,而把所謂的軍火貿易說成了中國國民對沙俄人民的人道幫助。
雖然克倫斯基知道這只是蔡鍔的藉口,甚至他還能找到一系列的證據來證明中國國民政府的確在幹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情,可是他不會這麼幹,這等於雙方互相撕破臉皮,可是一旦撕破臉皮對沙皇政府的影響是最大的,那這次談判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我代表沙皇政府感謝貴國的政府的濃情厚意,部長先生,現在我們開始商議,貴國政府如何繼續幫助沙皇政府推翻反動的蘇維埃政府吧。”克倫斯基意識到了蔡鍔也是一個巧舌多辯的傢伙,與其和蔡鍔在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上爭論不休,還不如直接討論正題呢,何況克倫斯基已經感到有些疲乏了。
蔡鍔以逸待勞的手段已經初見其效了。
“克倫斯基先生,我想聽聽你對目前貴國國內情勢的分析,我想在座的應該沒有比您更清楚的了,我們的國民政府也要根據你的分析提供最合理的支援方案啊!”蔡鍔又將問題拋給了克倫斯基,其實目前的沙俄形式,中國的特工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現在讓克倫斯基說這些無非就是在慢慢的耗費克倫斯基的精力。
“部長先生,我想你也很清楚,沙皇政府目前還是在莫斯科掌握著大量的沙俄土地很政權,反動政府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久了,而且不瞞您說,我們已經從歐洲戰場調回了我們的精銳力量,現在已經對蘇維埃反動政府形成了東西合圍的趨勢,我想要不了多久,蘇維埃反動政府就會在沙俄成為歷史了!”克倫斯基一臉自信的說到,彷彿整個戰場已經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中了。
“呵呵……照這麼說,我們國民政府只需要在背後給沙皇政府鼓鼓掌,加加油就可以了,那我們期待沙皇政府取得勝利的那一天!”蔡鍔有點不高興的說到,聽克倫斯基的意思沙皇政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