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張大少的騷擾,可是沒想到手續還沒有辦妥,就在今天中午放學時女學生再次遭遇張大少,忍無可忍之下與張大少發生口角,張大少一怒之下動手扭打女學生,導致事故發生。
聽到這裡,張孝準勃然大怒,直接把話筒摔了,大聲的對侍從官命令道:“集合憲兵隊,準備車去師範大學。我看這些紈絝子弟真是反了天了!”
駐京營憲兵司令部接到通知,江朝宗聽完訊息後知道這次張漢舉把事情鬧大了,可是如果張孝準很的把張漢舉給辦了,極有可能會連累到自己,畢竟是自己暗中叮囑憲兵司法處監獄“好生照顧張家公子”。當即,他沒有按照張孝準的吩咐集合部隊,而是來到張孝準的辦公室,勸說其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張孝準還沒等江朝宗把話會所完,厲聲打斷道:“你辦還是不辦,我只要一句話。你要是不辦,那好,我不麻煩你們憲兵隊,我現在就帶領京營警衛隊和警察,再不行我就通知南苑調來衛戍部隊。別再跟我講這些廢話!”
江朝宗無可奈何,只好說道:“我只是就事論事,既然張秘書長執意如此,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他說完,嘆了一口氣之後轉身離開了。
十多分鐘之後,張孝準、王從文、江朝宗帶著一個連的憲兵隊,驅車趕往北京師範大學。
整個師範大學外圍街道早已被警察戒嚴,不明事理的圍觀老百姓們還以為警察在辦什麼驚天大案,一個個在外面好奇的張望著。北京警察局局長都親自趕到現場,聽說張孝準帶領憲兵隊到達後,連忙跑到師範大學正門口迎接。
下車之後,張孝準徑直向警察局局長問道:“人在哪裡,抓起來了嗎?”
局長正是一臉急切,額頭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滾落,倉促的說道:“張大人,出事了,有一個保定軍校的見習軍官把張大少給打了,肋骨都打斷了兩根,人現在已經送到師範大學醫務處救治,醫務處說要儘快轉到大醫院,情況很有可能是內出血。”
張孝準皺起了眉頭,問道:“什麼見習軍官?我叫你把姓張的給我抓起來,怎麼弄出一個見習軍官來了?”
局長連忙解釋道:“本來我們已經控制了場面,把張家大少……不,姓張的堵在教室裡面,不過後來突然衝進來一個穿軍服的青年,我們一時沒攔住讓他跑進教室裡面,然後就把姓張的狠狠打了一頓,要不是我們及時攔著,只怕就讓這見習軍官活活打死了!”
這番話怎麼聽都是漏洞百出,先是說控制了場面,可是警察卻壓根不敢上去抓人,只是把對方堵在教室裡面。既然是堵在教室裡面,怎麼又讓一名突然出現的見習軍官闖了進去,還把人打得半死?
張孝準現在不想理會警察局的辦事效率,很顯然這些警察不敢得罪張家,又不敢違抗北京大本營的命令,因此只能應付一頭做一頭。至於見習軍官的出現顯然是一個意外,不過好歹對方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這種膽大包天的頑劣惡徒就應該從重懲治。
“走,先去看看。”他不再多猶豫什麼,邁步向大學校院內走去。
憲兵隊和警察緊隨其後,看上去頗有陣勢的樣子。師範大學的學生們站在街道兩旁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剛才發生的事情早就在他們當中傳開,只是經過多人多嘴的傳播,整個故事早已添油加醋了許多。不僅如此,之前在北京大本營北大門發生的事件,再次被學生們舊事重提起來,雖然上次事件被強行壓了下去,但對學生們來說是不可磨滅的一次陰影。他們很希望這次憲兵隊是來逮捕肇事者,並且給與真正意義上的嚴懲,而不是推搪糊弄。
來到師範大學主樓門廳前,張孝準看到七八名警察正圍著一個二十出頭的軍官,從對方身穿的軍服可以辨認是准尉軍銜,但沒有佩戴臂章和領章。自從國防部統一全國上下軍事院校之後,頒佈了一套標準的軍校管理制度,將准尉軍銜特別用以軍校在讀學員,當然並不包括士官學校。
青年軍官滿頭大汗的坐在臺階上,一副鬱悶不已的表情,背上汗溼了一大片,衣襟處還有一些撕破的痕跡,一看就是剛剛經歷了一場肉搏。當張孝準和憲兵隊過來時,他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神態肅然的站在那裡等候軍法處置。
張孝準站到青年軍官面前,看了一眼對方胸口的別章,果然是保定軍校的徽章。他威嚴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軍官立正大聲的回答道:“保定陸軍軍官學校步科班第五期白崇禧,南苑衛戍部隊第二城防旅第四加強營見習官。”
張孝準當然不會知道這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