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臣與六尚局商量大選事宜時,順便讓他們擇個吉日。”
“位份也讓他們定吧。”虞錦道。
隔了這麼多年,她已經忘了方雲書進宮時初封的位份是什麼了。
楚傾又點頭應下,虞錦神清氣爽地離開側殿,步入內殿時,發現楚休跟著她出來了。
“有事?”她側首。
楚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一這樣,虞錦就懂了。便一語不發地帶他進了寢殿,揮退宮人、闔上殿門,問他:“怎麼了?”
楚休有點緊張:“……陛下恕下奴無罪。”
“哎,多少回了?”虞錦不滿,拽著他坐到羅漢床上,又推了碟點心給他,“我哪次怪過你?你說就是了。”
“這回不太一樣……”楚休道。
虞錦皺眉催促:“快說!”
楚休看看她的神情,打了半天的腹稿,才小心地開口:“下奴覺得……鄴風公子早逝雖說是鬱鬱而終,但與方家公子有點關係。”
“啊?!”虞錦愕然,腦海中頓時腦補了三百場宮斗大戲,半晌才回過神,“怎麼回事?”
楚休一壁回憶著,一壁斟字酌句地將陳年舊事告訴了她。
上一世方雲書差不多也是這時入的宮,而鄴風得封的時間晚了些,大約在明年年中。
那時女皇在興頭上,一時自不免為鄴風冷落旁人。方雲書也一樣,自入宮起就讓旁人豔羨的風頭被壓過去,難免幾分失意。
但女皇這興頭來得快去得也快,最多也就幾個月的工夫,鄴風就失了寵。
彼時鄴風位在御子,而方雲書卻已至君位。這個位子之上原就只有元君與貴君,加之楚傾已逝,女皇暫未另立元君,方雲書上頭便只有貴君姜離一人。
這個身份,足以讓他在宮裡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