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先恐後的叫道:“末將熊耳,見過大宋賈平章。”“太師金安,奴家唐笑這廂有禮了。”而汪良臣叔侄則破口大罵,“狗蠻子,有種就快殺了老子!老子到了陰曹地府,也要詛咒你們宋蠻子個個不得好死!”“腦袋掉了碗大一塊疤,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到了下輩子,老子還要繼續跟著大汗殺蠻子!”
“讓他們閉嘴。”賈老賊向汪良臣叔侄一指,宋軍士兵一擁而上,先是賞給汪良臣叔侄一頓拳腳,爾後將破布塞入這對漢奸叔侄口中。賈老賊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還記得當年的苦竹隘之戰嗎?你們汪家就因為少喝了一口蒙哥妃子敬的酒,就率軍殺入苦竹隘,把堅貞不屈的張實將軍五馬分屍,活埋了上百名英勇抗蒙的大宋士兵!本官如果讓你們死得痛快了,對得起苦竹隘的大宋將士們嗎?”
“把這兩個狗漢奸押下去,捆好!”賈老賊一拍桌子,厲聲喝道:“明天上午,本官要在苦竹隘將士靈前,把這兩個漢奸五馬分屍,把他們全家活埋,以告慰為國捐軀的大宋將士亡靈!”宋軍士兵轟然答應,拳打腳踢著將汪良臣叔侄拖了出去,賈老賊也是恨透了這兩個鐵桿漢奸,又怒吼道:“慢著,把他們拖下去以後,讓他們嘗一晚上的文火燉肉!”
“敢問太師,什麼叫文火燉肉?”龔丹怯生生的問道。賈老賊猙獰一笑,哼道:“把他們的褲子扒光,細竹條用濃鹽水泡透,慢慢抽他們的大腿根部,這就叫文火燉肉!”龔丹打了個寒戰,恭聲答應,汪良臣叔侄則嚇得魂飛魄散,在心中對賈老賊大罵不絕,熊耳夫妻也是臉上變色,下意識的雙腿發軟,全身寒毛倒豎。
“王丞相,久仰大名,今天終於有機會見面了。”押走了汪良臣叔侄,賈老賊又轉向王鶚,猙獰笑道:“聽阿術將軍說,這次大理叛盟,忽然在背後插大宋一刀,殺害了無數蒙古將士,你居功至偉啊。”
王鶚面如土色,不敢答話,子聰卻突然站起來,合掌說道:“太師,百一雖誤入歧途,鑄成大錯,但他實有真才實學,人才難得,小僧願意以身家性命為百一兄擔保,望太師對百一兄從輕發落,允許他戴罪立功。”
一向以心狠手辣著稱的子聰難得開口為人求情,賈老賊怎麼都得給他一點面子,加上兀良哈臺已死,賈老賊也大可以把大理叛盟的責任推到兀良哈臺頭上。可賈老賊正要詢問王鶚是否願意投降時,王鶚卻抬起頭來,向子聰咆哮道:“狗禿驢,你少在那裡假惺惺的裝好人!當年如果不是你嫉賢妒能,把我從忽必烈大汗身邊排擠到兀良哈臺軍中效力,本相那會落到如此下場?”
“百一兄,何出此言?”子聰不動聲色的向王鶚問道。王鶚大笑道:“狗禿驢,你想讓賈似道老賊殺我就明說,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不錯,是本相勸說的兀良哈臺背盟,因為我要讓天下人看一看,我王鶚和你子聰,到底誰才是天下第一的謀士!忽必烈當初聽信你的讒言,把我從幕府中趕走,到底是對是錯。”
“百一兄,你誤會了,小僧當初向忽必烈進言將你逐出幕府,事後也非常後悔。”子聰臉上苦笑,心中冷笑,“哼,佛爺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連這麼一點激將都受不了,也敢在佛爺面前逞能?”王鶚大笑,轉向熊耳夫妻笑道:“只可惜,本相選錯了盟友,如果不是這兩頭蠢豬扯後腿,你子聰的禿頭,早就被本相拿下了。”
宋軍眾將一起竊笑,熊耳夫妻表情尷尬,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賈老賊嘆了一口氣,轉向子聰說道:“子聰大師,王丞相既然不願意領你的情,那我們也別勉強於他了,依本官看,賜王丞相一具全屍,也就算盡了你們之間的友情了。”咱們的子聰大師淚落如雨,無可奈何的黯然答應。王鶚則昂首而出,被宋軍士兵縊死於成都東門。
賈老賊先後處置了汪良臣叔侄和王鶚,看得心驚肉跳的熊耳夫妻趕緊又想向賈老賊獻媚,不曾想賈老賊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更沒開口讓跪得雙腿發麻的熊耳夫妻起來,只是喝道:“梅應春何在?為何不見他來拜見?”咎萬壽起身拱手答道:“回稟太師,梅應春是向文天祥大人直接投降,此刻正在文大人軍中。”
“混帳東西,想去帶壞本官的得意門生嗎?”賈老賊勃然大怒,喝道:“馬上去吧他們兩個全部叫來,本官今天要清理門戶。”咎萬壽見賈老賊臉色鐵青不敢怠慢,趕緊下去傳令。那邊熊耳面如土色,小心翼翼的說道:“賈太師,梅應春是末將心腹,這次向大宋投降,他也出力不少。”
“熊夫人,昨天晚上,本官只答應了赦免你們夫妻,可沒答應赦免梅應春吧?”賈老賊冷冷說道。唐笑打個寒戰,趕緊點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