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耳和唐笑夫妻見汪惟正主動去擋宋軍的槍眼,自然滿口答應。可就在這時候,一個全身溼漉漉的斥候連滾帶爬的衝過來,大聲叫道:“熊將軍,熊將軍,大事不好了!宋蠻子搭好涪江浮橋了!”
“慌什麼?沒出息!”熊耳咆哮道:“宋蠻子搭好浮橋又怎麼樣?田雄不是有軍隊盯著他們嗎?”
“可問題是,田雄那兩千人沒有阻止宋蠻子過河,已經撤到西面來了。”那斥候哭喊道:“田雄的人還向我們放箭,和我在一起的幾個弟兄都被他們射死了,我是會水,及時跳進河裡游過來,這才保住性命。如果你不信,你可以看我身上的箭傷。”
“什麼?”熊耳夫妻、王鶚和汪惟正四人一起臉上變色——準確來說是臉色變成了死人顏色。不等熊耳怒吼唐笑尖叫,涪水北岸已經響起了雷霆般的怒吼聲,“為大帥報仇!”熊耳等人心驚膽戰的扭頭看向北面時,田雄軍的隊伍已經潮水一般湧到涪水南岸,留守在那裡的少量蒙古叛軍甚至還沒來得及請示是否阻止,就已經被田雄軍士兵亂箭射倒,繼而亂刀分屍。
“難道,我們中計了?”王鶚臉色慘白,已經不敢想象田雄突然向自軍發動偷襲會有什麼後果。但王鶚很明顯也是一個說什麼來什麼的烏鴉嘴,密集的火把照耀中,田雄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