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而空,溫柔問道:“夫人,那怎麼來了?”原來這名女子乃是熊耳一名同僚的表妹,姓唐名笑,熊耳對她一見傾心,幾次求親才把唐笑娶回家中,對她視如珍寶,這次出征也過再三懇求,終於徵得劉黑馬同意把她帶到軍中。
“相公,宋人援軍抵達,又開炮示威,相公召集部將,難道是要上陣廝殺嗎?”唐笑的聲音非常柔媚,給人一種泡在溫水裡的舒服感覺。熊耳嘆了口氣,把忽必烈戰死、宋軍勸降和劉黑馬讓自己殿後連夜撤退的事情說了一遍,但熊耳剛剛說完,唐笑就變了臉色,聲音也提高了三分,“相公,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糊塗?竟然會主動請求殿後,你嫌你活得太久了?還是嫌你的嫡系人馬太多了?”
“夫人何出此言?”熊耳被唐笑呵斥得一楞一楞的,卻因為畏妻如虎不敢反駁。唐笑冷笑道:“劉黑馬元帥說得容易,八萬大軍連夜撤退?他當宋人都是豬一樣笨啊?你還傻乎乎的自告奮勇,宋人的軍隊一旦追擊,火炮火器的一起來,你能擋得住?更何況大汗已死,皇后投降,剩下的蒙古軍隊群龍無首,已經到了誰有兵有軍隊就是老大的地步,你不但不想辦法儲存實力,還想把你的幾千人馬拿去和宋人火併,等到你的部隊打光了,就算你還有命在,還不是廢人一個?誰會鳥你一眼?”
“你到底有沒有腦袋啊?我們手裡的力量越強大就越安全,將來不管是阿里不哥還是賈似道攻打四川,我們都有本錢和他們談判!你倒好,還想把手裡的本錢敗光嗎?”唐笑越說越氣,纖纖玉指幾乎點到熊耳的鼻樑上。被唐笑這麼一罵,熊耳胸中的滿腔熱忱和精忠報國頓時飛到了九霄雲外,為難道:“夫人言之有理,為夫剛才是衝動了一些,只是話已出口,大帥也答應了,為夫這時候忽然退縮,可就成了違反軍令了。”
“笨蛋,要正大光明的退縮還不容易?”唐笑冷笑一聲,附到熊耳耳邊低聲嘀咕起來,沒說得幾句,熊耳臉上就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容……
……
過得片刻後,唐笑忽然驚驚慌慌的跑進劉黑馬的中軍大營,流著眼淚向正跪在忽必烈靈位前燒紙的劉黑馬大叫道:“大帥,大帥,出事了,我那相公忽然暈倒了!”劉黑馬大驚回頭,問道:“為什麼暈倒?剛才他還不是好好的嗎?”
“相公他……,他是舊傷復發。”唐笑哭得是梨花帶雨,抹著眼淚說道:“上一次攻打神臂城的時候,相公他不幸中了流矢,小腹中箭,傷勢極重。只是當時戰事緊急,他只是草草包紮就繼續指揮作戰,事後也沒有向你稟報。不曾想傷勢久拖未好,剛才他又聽到了大汗駕崩的訊息,傷心下箭傷復發,回到營中就瘡口迸裂,昏厥過去了!”說到這,唐笑又懇求道:“大帥,賤妾請大帥速速派軍中良醫為妾夫醫治,否則妾夫難保矣。”
“好,我這就叫軍隊裡最好的郎中隨你回去,替熊將軍醫治。”劉黑馬一口答應,又跺腳道:“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熊將軍肩負殿後重任,竟然在這個時候忽然病倒……看來得另外選人了。”話雖如此,劉黑馬心中還是有些疑惑——熊耳也未免病倒得太巧了吧?劉黑馬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還是等軍醫去檢查了回來再說。”
被劉黑馬派去給熊耳治傷的郎中名叫楚陽,是一個很得劉黑馬信任的中年郎中,他陪著唐笑匆匆趕到熊耳的軍營後,唐笑立即把他領進了熊耳寢帳,“楚郎中,我家相公就在帳裡,快些請進。”楚陽沒做多想,當先進了分為前後兩層的寢帳,可到得後帳仔細一看,楚陽就楞住了——帳中大床上空空如野,並沒有什麼舊傷復發的熊耳。
“熊夫人,這……”楚陽剛要回頭詢問,忽然覺得背上一暖,一具溫軟噴香嬌軀貼到了他的背上,唐笑將豐滿的紅唇貼到楚陽耳上,吐氣如蘭,輕聲呢喃道:“楚郎中,我身上好不舒服,你攙我到床上休息一下好嗎?”
“是,是。”楚陽額頭冒汗,心跳得飛快,回過頭小心翼翼的去攙唐笑。不曾想剛走到床邊,唐笑便就勢斜進他的懷裡,俏臉靠在楚陽肩上輕聲呻吟,豐滿的胸脯也緊緊貼到了楚陽的胸膛上。楚陽呼吸更是急促,戰戰兢兢說道:“夫人,請自重,要是熊將軍看到了,小人的腦袋就沒了。”
“別怕,沒我的話,他不敢進來。”唐笑在楚陽臉上吻了一下,輕笑道:“楚郎中,剛才在路上,你好象幾次偷看我的胸口,對嗎?別不承認,我沒怪你,正好我的胸口有點難受,你幫我揉一揉,好嗎?”
看著唐笑胸前那對顫顫悠悠的高聳雙峰,又看看唐笑滿是挑逗的嫵媚俏臉,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楚陽狠狠嚥了一口唾沫,右手顫抖著,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