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日本皇親。
“是他,接下來怎麼辦?”香姑大喜,又向賈老賊問道。賈老賊低聲交代了幾句後,香姑又大聲叫道:“宗尊親王,你好大的膽子!你和蒲家勾結,是不是想透過蒲家走私大宋軍隊的火器到你們扶桑?大宋已經答應賣給你們兩千枚手雷抵抗高麗侵略,你們還嫌不夠?難道你想偷偷武裝軍隊,推翻你弟弟自己當天皇?要是讓大宋朝廷知道了,哼哼,你這個親王也算當到頭了!”
“我沒有!”宗尊親王大急,混夾著扶桑語大叫辯解道:“我是出使大宋的途中,順便在大宋沿海看一看,和我在一起的還有四條度種船,我要是從大宋走私火器,用得著帶她們嗎?我和蒲家在一起,是因為碰巧遇到了他們的船隊,碰巧趕上這事。”說到這,宗尊親王猛然醒悟過來,大叫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身份?還知道大宋朝廷賣給我們扶桑武器的事情?”
“相公,接下來怎麼辦?”香姑嬌羞的向賈老賊問道,對賈老賊也更加敬佩。賈老賊不答,只是在心中納悶道:“翁應龍那小子準備用走私火器騙取蒲家信任,估計已經開始動手了,可看這個小鬼子的模樣,又不象說謊啊,難道他真是碰巧遇上這事?還有,蒲家的船隊怎麼會跑到溫州來?這難道不是掃清走私道路嗎?等等,北方還有一個棒子國啊。”
想到這裡,賈老賊忙向香姑叮囑幾句,香姑先是楞了一下,這才叫道:“尤耗子,姑奶奶問你,為什麼以前我們在廣州時,你們不對我們趕盡殺絕?是不是假借我們劫船的藉口,逃脫賦稅貪汙大宋軍費?現在我們到了北方,威脅到了你們向高麗走私的海路,你們就不得不對我們痛下殺手了,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尤永賢大吃一驚,脫口問道。聽到這話,賈老賊心頭的所有疑惑一掃而空,心說怪不得可以從海外進口糧食的福建每年不但不向內地輸出糧食,還大量從浙江一帶採購,原來糧食是從這條路走私到了北方資敵,香姑這股海盜在南方可以安然無恙是因為她們對蒲家還有用,到了北方就有暴露蒲家暗中資敵的危險,蒲家就不得不對香姑趕盡殺絕了。
“宗尊親王,我現在相信你和蒲家走私無關了。”在賈老賊指點下,香姑又大聲叫道:“你給大宋立功機會到了,馬上指揮你的扶桑武士把尤永賢和楚麻子拿下,帶著他們去大宋官府自首,那麼你就對大宋有功無過,大宋朝廷絕對不會虧待你們扶桑國!”
“哈哈哈哈哈……!小娘們,你在說什麼傻話?”尤永賢和楚麻子都瘋狂大笑起來,幾乎以為香姑是走投無路下犯了失心瘋。政治立場無比親宋的扶桑宗尊親王卻對香姑的口氣大惑不解,驚訝問道:“大宋女人,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用這樣的口氣對我說話?為什麼瞭解我這麼多?”
“我知道你的事還更多呢。”香姑嬌笑道:“大宋景定四年,韃子忽必烈遣使至扶桑國,要求扶桑國斷絕與大宋的貿易,向大宋宣戰,是你極力主張繼續傾向大宋,並且扣押了忽必烈的使者,把他們交給大宋,大宋皇帝還對你恩賞有嘉!這一次你到大宋,也是因為大宋朝廷的國書邀請你到臨安參觀大宋閱兵,當時在臨安第一個接見你的大宋官員,就是大宋賈平章賈太師,一同在坐的還有大宋左右丞相,你向大宋進獻了三百口最好的武士刀——我說得對不對?”
“對,全對。”宗尊親王失魂落魄的點頭,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女海盜會這麼清楚自己的情況。這會尤永賢和楚麻子卻感覺不對了,趕緊退後兩步離開宗尊親王,宗尊親王帶來的武士則個個手按刀柄,怒視旁邊劍拔弩張的蒲傢俬兵。香姑趁熱打鐵,喝道:“宗尊親王,大宋朝廷一直把你當朋友對待,現在你身邊的尤永賢,就是大宋朝廷正要捕拿的要犯,你還不把他拿下,更待何時?”
宗尊親王萬分為難,他已經肯定面前這個女海盜身份必然不簡單,只是她的話可信度究竟有多高實在無法猜測,如果為了這個得罪了在海上貿易勢力龐大的蒲家,過後大宋朝廷又翻臉不認帳,他可就得不償失了。可恰好在這時候,賈老賊的座船和對面蒲家船隊的瞭望臺水手同時叫了起來,“東面有船隊!超過三十條的大船隊!張滿了帆,正向我們這邊過來!”
“張世傑他們到了。”賈老賊鬆了口氣,從黑暗處走出來,在燈光照耀的甲板上大喝道:“宗尊親王,本官命你拿下尤永賢,難道你連本官的話都不聽嗎?”
“你是誰?”尤永賢和楚麻子同時驚叫問道。宗尊親王則眼睛一亮,張口就要叫喊賈老賊的名字,賈老賊卻搶先叫道:“八格牙路!不許洩露本官名諱!快快拿下尤永賢,本官必然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