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趙禥再白痴也知道這四個字是拍他馬屁,忍不住大力鼓起掌來,南宋軍民官員也是一片歡呼,齊聲叫好。跑來刺探軍情、見過軍隊大場面的各國使者則在心中不屑,“華而不實,不過隊伍之整齊倒是很少見,刀槍純熟也爐火純青,到了戰場上,倒是一支很扎手精兵。”
“江西軍,演武。”彷彿是看出各國國使的心思,賈老賊這一次調來邛應親自率領的江西宋軍演武,擅長步戰的江西宋軍除了例行的列陣演武外,還有就是在奔跑中施展弓箭和神臂弓,萬箭齊發下,校場上地上千個草人被射成粉屑,命中率奇高,到了最後,江西宋軍使用新裝備的、獨輪車即可運載的小型床子弩箭雷轟炸草人,將上千個破破爛爛的草人炸成齏末。各國使者這才在南宋軍民歡呼聲中連連點頭,知道賈老賊是拿出了壓箱底法寶。忽必烈派來的使者合必赤則臉色蒼白,心知宋軍在陸戰中又多了一種法寶。大高麗世子王諶更是不斷嘀咕,“一定是大高麗發明的,一定是!”
讓合必赤臉色蒼白的還在後面,廣南制置使夏貴之子夏德進親自率領地廣南宋軍演武時。宋軍又拿出了一種已經改進的飛火槍。這種飛火槍是金國發明的原始噴火器,用紙製地紙筒裝滿火藥、砒霜、鐵砂和各種引火物,點燃後可以噴出三丈長地火焰,且紙筒不壞可以多次使用,合必赤以前是領教過的,本不希奇。——希奇地是宋軍地新型飛火槍已經改為鐵芯木殼,不僅消耗率更低。噴出的火焰也更猛烈和距離更長,一千個草人被這種飛火槍一噴。立即灰飛煙滅。——因為草人身上都穿著忽必烈軍地軍服,合必赤自然是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了。
不知不覺間,指揮臨安禁軍演武的人已經從賈老賊變成了賈老賊的老走狗韓震,只是眾人都被宋軍的新式武器震撼,幾乎沒有人注意。韓震令旗一揮後,賈老賊親自把持改革的臨安禁軍奔出一支萬人隊,由張世傑、凌震、伍隆起和姜子四名賈老賊愛將親自率領。那面已經成為傳奇的精忠報國大旗也在隊伍中翻飛飄蕩。眾人皆知壓軸大戲已到,儘管時已正午,個個飢腸轆轆卻個個不肯眨一下眼睛,生怕遺漏了一點精彩。
臨安宋軍並沒有讓觀眾失望,先是例行的操練後,姜子率領地兩千宋軍忽然拿出鐵鏟鐵鋤等挖土工具,抗著一些鐵蛋奔到校場的一塊平地上飛快挖掘填埋起來,才那麼一柱香時間工夫。姜子率領的宋軍飛快撤立現場,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地面,不等眾人疑惑,空蕩蕩的地面突然又劇烈炸開,眨眼之間就炸得百丈方圓的空地塵土沖天,大塊大塊的泥土被丟擲數丈之高。看到這點。合必赤頓時面如土色,心知這就是宋軍已經在戰場已經運用過的地雷,只是沒想到填埋速度如此之快——也就是說,蒙古騎兵今後追擊宋軍步兵也許容易,可容易地背後將是來自地下的威脅!
地雷演練完畢,在南宋軍民官員的震天歡呼聲中,震天雷、毒氣彈和防毒面罩、還有最壓軸的老賊炮和開花炮彈陸續亮相,讓在場眾人開足了眼界,大呼不枉此生,也讓大高麗的王世子驚叫連連。“他們一定是高麗人!一定是!我回去就改歷史書。把發明這些武器的人都改成高麗人!”合必赤則乾脆面如死灰,對本已經陷入僵局地襄樊戰場不敢再抱一點希望。
午時過後。宋軍各大軍區的隊伍總算演武完畢,豔陽高照中,看花了眼的趙禥這才想起還沒吃午飯,又飢又渴又熱下,趙禥下意識的想問賈老賊是否可以頒賞將士,回宮讓美女餵飯?可直到此刻,趙禥才驚訝的發現,賈老賊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蹤影?趙禥趕緊向韓震問道:“韓愛卿,賈太師呢?他那裡去了?”
“皇上,太師有些事情要辦,去去就來。”韓震恭聲答道。這時候,各國前來觀摩的使者和南宋百官也發現了這件怪事,不由交頭接耳的嘀咕起來,“賈太師那去了?這個閱兵是他搞的,他怎麼能提前離開?”“不可能,賈太師不是那樣的人,他肯定是去安排新的演武了,讓我們再開開眼界。”“想不到咱們大宋有這麼多好東西,以後還怕什麼韃子?依我看,打回開封也足夠了。”
議論聲中,趙禥又等了片刻,還是不見賈老賊地蹤影,趙禥忍不住又問道:“韓愛卿,賈太師到底去那裡了?你催催他好不好?”韓震躬身正要回答,眼角卻瞟到遠處,忙指著南面叫道:“皇上,太師回來了。”趙禥扭頭看來,果然看到賈老賊全身甲冑,一手打精忠報國大旗,一手牽韁,正單騎向這邊緩緩走來。
“賈太師,請讓末將為你牽馬。”離賈老賊最近地邛應跑過去拍馬屁,可是跑到賈老賊面前時,邛應卻楞住了——賈老賊那張很能勾搭良家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