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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麼例外?”

隨即談判不歡而散。跟隨談判的帝國媒體記者如實報道了這一切,全國民眾弄得又是輿論大譁,對社會黨革命軍的譴責聲不斷。

在和革命軍談判收編的同時,山東、山西、綏遠的地方部隊收編、整訓也是非常順利的,除了有點麻煩的北京和廣東。北京的地方強權軍閥第二十九軍(甲級)軍長兼晉察國民委員會委員長宋哲和李飛耘有很深的矛盾,而且他在北京有十萬軍隊,一直和東北的日本人較勁。在和日本人長年的對峙中,宋哲深刻地感到了大漢帝國軍備的孱弱,面對佔領了帝國東北的日本軍隊,常常是有心無力。

李飛耘夫婦墜機身亡、何英清陰謀叛國等大事件過後,帝國的軍政大權忽然全部落到了新近崛起的西南土軍閥方雲的手裡,這讓宋哲頗為躊躇。從眼前的表現來看,方雲是一個堅定的反日分子,可是他對東北軍張良將軍的處理,又讓宋哲有點心寒。對宋哲來說,張良對他是有恩的,沒有張良當初的慧眼,也就沒有他宋哲的今天。為此,方雲讓帝國常務副總理兼教育宣傳部部長王文賓,前去山東樂陵,探訪在老家休養的宋哲將軍。

而廣東的國民政府,在失去中央政府親日派的遺老遺少的支援後,已經是日漸衰落。復興黨對廣東國民政府的滲透是成功的,廣東國民政府中大多數官員都已經倒向了方雲,唯有孫科頗不甘心,最後,在方雲的再三邀請下和國民政府的多數官員推舉下,孫科只有怏怏不樂地進了帝國國民委員會,就任副委員長,而廣東的國民政府也隨之解散了。

西元1934年6月18日,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方雲在帝都南京宣佈了特赦令,赦免了一大批人,包括“西安事變”的張良和楊誠兩位將軍。這一舉措深深地收買了原東北軍系和原西北軍系官兵的心,隨即宋哲將軍在北京宣佈,接受帝國國防部對他的軍隊進行整編。最後,在陝北的社會黨革命軍也不得不接受了方雲的整編方式。

收到這個確切的訊息後,方雲笑著對杜英豪說:“呵呵,最後一個也倒下了。下面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杜英豪陰險地點點頭說:“我知道怎麼辦。事情終於是有點意思了。”

“英豪,你要記住了,我們沒有站到帝國權力顛峰的時候,可以用一切手段進行陰謀奪權。現在我們已經是站在了帝國權力的顛峰,那麼一切手段將用來維護我們的權力和地位。”方雲說道,“古人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們之所以能夠成功,就是因為我們站在了人民這一邊,站在了廣大無產階級這一邊,但是,國家的經濟命脈還是掌握在資產階級的手中,確切地說,已經是在幾大家族手中,李家、陳家、宋家和孔家等大家族手裡,這些家族手裡控制了帝國約40%的經濟命脈,這將是不允許的。”

“主席說得不錯,我們的黨是不允許幾個家族來左右我們的政策的。我們接手的帝國在經濟上的確是一個爛攤子,我們在西南三省是有一定的經濟實力,但是隨著移民、安撫和軍費,現在已經是頗為困難。”王文賓在一旁說道。

“卑職明白了,我們先拿李家開刀。”杜英豪微微笑了起來。

“主席,還要對全國的官員進行一次民意考核,要選拔一些真心實意為老百姓做實事的官員上來,這可是當前的必須要做的重要的事情。”何凱說話了。

“這個沒有問題,你和文賓商量著解決就可以了,我現在手頭的重點,還是軍隊。小日本紮根東北,如針刺在背,總是不舒服的。政府方面的事情,還要大家多多合作。”方雲有點頭痛地說道。

社會黨革命軍在大漢帝國視野內消逝了,讓蘇聯很吃驚。再加上大漢帝國對蘇聯的政策不是很友好,這讓蘇聯的最高統帥斯大林元帥感到不舒服,他透過蘇聯駐大漢帝國的大使表示了對蘇聯在新疆和蒙古的權力的擔憂。

王文賓直截了當地對蘇聯大使說:“新疆、蒙古是大漢的地方,蘇聯在這兩地有什麼權力呢?請注意,權力與權利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我們大漢帝國還要和貴國談談被貴國割據去的領土的問題。我記得你們偉大的列寧同志曾經允諾過要歸還歷史上從我國割去的土地的。”

“那是歷史遺留的問題了,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蘇聯大使狡辯道。

“那我們談談現實問題,貴國政府在背後支援我國外蒙鬧獨立,又是什麼意思?”王文賓語氣是咄咄逼人。

“這是謠言。我國政府歷來都承認外蒙是貴國的一部分領土。”

“是嗎,那最近外蒙搞的什麼全民公決是不管貴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