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也不是太明白。總之我大概是想要確認一下吧,看看那傢伙是不是的確有值得我心醉的實力。我想要是被我打敗的話,他就沒有那樣的實力了。”
“那麼,後來怎麼了?”
敏努維爾別有深意地笑了笑,指了一下自己眼角的那一大片燒傷痕跡。
“結果就是這樣,那傢伙果然厲害。他毫不費力地就把我的攻擊擋開了。接著,我就馬上離隊了,畢竟我已經向隊長舉起了魔杖,是不可能再留在隊裡的啦。”
“然後呢?”
“然後就一直到現在了。我想只要我一直當傭兵的話,總有一天能遇上那個隊長的吧,可是事情卻沒有那麼順利。也不知道他是被誰殺了,還是引退了…從那一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聽說過任何有關那個在我臉上刻上燒傷疤痕的隊長的行蹤了。真可惜,我現在已經比那個時候強了不知多少倍了啊。我已經能使出比那時侯更熱、比任何人都熱的火焰了啊…”
敏努維爾高聲大笑起來。就好像掉了哪顆螺絲似的,大笑了起來。
“啊啊,我真再見那傢伙一次啊!見到他之後我就要向他道謝!我一直都沒有後悔過,不管是捨棄了貴族之名,還是成了殺人狂的事…全部。可是我卻不能向那個隊長道謝。就只有這一點讓我很不舒服。我好想見他,真的好想見他!我燒傷的疤痕每天晚上都在這麼向我傾訴啊。”
敏努維爾就好像發了瘋似的仰天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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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維恩之月第一週的曼之日成為了哈爾吉尼亞上值得紀念的一天。
那是當天空掛著的兩輪月亮重迭的第二天,亞爾比昂又再比以往接近了哈爾吉尼亞的這一天,乘載著托里斯汀和格爾馬尼亞六萬聯軍的大艦隊,正式從拉羅謝爾出航,踏上了遠征亞爾比昂的航程。
托里斯汀和格爾馬尼亞艦隊的參加艦艇大小共計五百艘。其中六十艘為戰列艦,剩下的都是運用士兵及補給物資的貨艦。
女王安麗埃塔和樞機卿馬薩林登上的拉羅謝爾港口的世界樹”棧橋”頂點,目送著航艦隊的離開。
解開船纜的艇艦一齊升上天空的畫面,簡直只能用壯觀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