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做過的椅子上,環視了一下房間內的部下們。
“傷勢已經痊癒了吧,子爵。”
瓦爾德行了一禮。克倫威爾微微一笑,向瓦爾德問道:
“那麼,你有什麼看法呢?”
“正如那位將軍的估計,托里斯汀和格爾馬尼亞一定會向我們發動進攻吧。”
“唔,那麼,獲勝的機率有多少?”
“旗鼓相當…不,我方應該處於優勢吧。雖然兵力上不如敵軍,但是我們佔據地利,還有…”
“還有閣下的‘虛無’呢。”
芙卡突然想起來似的說道。然而聽她這麼一說,克倫威爾卻很尷尬似的咳嗽了一聲。
“您怎麼了呢?”
“沒有。正如諸位所知道的那樣,強力的咒語並不能輕鬆地多次使用。因為孤被賦予的生命並不是無限的啊。所以,請不要對此寄予過高的期待。”
聽克倫威爾這樣的語氣,似乎他能使用的咒語也是有限度的。
“這並不是寄予過高的期待。只是,沒有王牌在手,對士氣造成的影響是相當大的。”
聽瓦爾德這麼說,克倫威爾點了點頭。
“王牌並不是孤的‘虛無’。”
“那麼,果然就是戈利亞的參戰呢。”
按照當初的計劃,本來是讓戈利亞對亞爾比昂軍的征伐作出響應,向托里斯汀、順便也向格爾馬尼亞發動進攻的…可是因為亞爾比昂軍在塔爾布之戰中敗北,計劃也被迫作出改變。戈利亞提出的第二個建議是,由亞爾比昂大陸吸引敵軍,然後戈利亞就趁機從背後攻擊托里斯汀和格爾馬尼亞的本土。
聽說了這個計劃之後,瓦爾德就向克倫威爾詢問道:
“閣下,我有一件事感到不放心。”
“儘管說吧。”
“我們向哈爾吉尼亞的王位世襲制度掀起了反旗,但戈利亞卻佔到了我們一方。這樣的事真的有可能嗎?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事,那麼請問理由是什麼?”
克倫威爾以冷漠的眼神注視著瓦爾德。
“子爵,那並不是你去想的事情。政治的事就交給我們,你們只要正確地完成賦予的任務就足夠了。”
瓦爾德閉上了眼睛,低頭行禮。
“遵命。”
“現在孤要交給你一個任務,你應該願意幹吧?”
“請儘管吩咐。”
“敏努維爾君。”
克倫威爾聲音剛落,執務室的門被開啟,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從白髮和臉上的皺紋來看似乎是四十歲左右,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卻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年齡。那種輕佻的姿態,讓人乍看之下還以為他是個劍士,但身上卻掛著魔杖,看來是個魔法師。
他的臉有一個非常顯眼的特徵。從額頭的正中間,包括整隻左眼,一直延伸到臉頰,有一大片燒傷的痕跡。
克倫威爾向他介紹了一下瓦爾德。
“這位是瓦爾德子爵。”
敏努維爾絲毫不動那張鐵皮般的臉,只是用視線注視著瓦爾德。
“瓦爾德君,你也應該曾經聽說過他的名字吧?他就是‘白炎’之敏努維爾。”
瓦爾德的眼睛馬上一亮。這個別名,他的確曾經聽過。那是傳說中的魔法師傭兵,白髮的“火”系統魔法師。聽說他由於進行了卑鄙的決鬥,結果被剝奪了貴族的家名,最後當上了傭兵,又聽說他把自己的親人全部燒死之後離開了自己的家,還聽說他至今為止燒死過的人數比吃過的鳥類數量還要多…關於他的惡行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傳說。
在這些傳說當中,又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那就是,在戰場上使用火炎的他將會變得冷酷無比,他的火炎不會選擇對手。無論是男女老幼,他都會平等地將他們燒個精光。被是放出來得火炎奪走了作為人類溫暖的男人…那就是這個“白炎”之敏努維爾了。
“怎麼樣呢,子爵?親眼看到了傳說中心人物感覺如何?”
“我在想,幸好這裡不是戰場,實在太好了。”
瓦爾德說出了老實的感想。
“那麼,瓦爾德君,我想你幫忙運輸一下他率領的小部隊。”
瓦爾德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滿的陰影。就是說要我當運輸工嗎?他的眼神彷彿在這麼說。
“請你不要露出那麼可怕的表情。孤其實是在想確保萬無一失。雖說是小部隊,但要在高度秘密的情況下用船進行運輸,就必須有風系統的專家協助,也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