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盯上我們了,上個月,我們的油井真的被收回去了。”
“你們不是有合同麼,他也不能說收就收吧?”黃淑珍感到氣憤,問道。
“哎,合同管什麼用,人家嘴大,我們也沒招。”宋瑜說道。
柳時倫聽到這一拍茶几:“那就去法院告他!”
“柳家大哥,告什麼告,你沒做過買賣不知道這裡的道道,要沒把柄他也不敢收,原來的合同就是騙人的,要不我們這幾年能賺這麼多錢?”
宋瑜雖然沒有細說但柳時倫和黃淑珍也聽明白了,油井的買賣其實就是把油田的油倒到個人腰包裡,要是告恐怕別人沒事自己倒先進去了,得好處的不會少,也會牽連很多人,所以高山只有吃啞巴虧。
“那你們賠了多少?”黃淑珍問。
“賺的基本賠進去了,一個油井不搭不搭也得一百多萬,我們十七口井,你說多少錢吧?”
宋瑜說的是打井的錢,還不包括裝置和承包費以及日常維護和工人工資,算下來至少賠二三千萬。
油田的貓膩不少,主要的出入在把不允許外包的富油區承包出去,一個年產幾千噸的富油井和一個年產幾百噸的貧油井之間的差距就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