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甩了甩,問道:“你怎麼來了?”
“放假,就過來了。”
“那你等一會兒,等我洗完衣服的。”
“高叔和宋姨呢?”
“前院我有個表弟結婚,他倆趕禮去了。”高陽邊洗衣服邊回道。
細聽能聽到嘈雜的人聲,柳巷於是蹲了下來,又問道:“怎麼不用洗衣機?”
“洗不乾淨。”高陽說。
柳巷不知道是真洗不乾淨還是為了省那兩個電費,她更覺得對不起高陽,說道:“苦了你了。”
“不苦,我挺好,沒有那麼多煩心事,連電視我都不看。”
柳巷心一緊,暗道這是不是表示對我已經漠不關心了?
“你……沒看‘超女’?”柳巷問。
“沒看。”高陽說。
“沒看就沒看吧,也沒啥意思。”柳巷自嘲著。
高陽沒說話,繼續洗衣服。
頓了一會,柳巷問:“我那封信,你收到了吧?”
“什麼信?”高陽頭也沒抬,問道。
“我寫給你的信,沒收到?”
高陽搖了搖頭,然後更加使勁地搓著已經洗得發白的衣服。
柳巷心裡把郵局罵了個遍,他奶奶的,自己費了一晚上的心血居然就被他們這麼給糟蹋了,雖說這年頭幾乎沒人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