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鐵青哥哥從別人那裡聽說來的,這個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會兒,面對著來自一位同樣美麗的女孩子的挑釁,作為一位有著自己的驕傲的美麗女孩,夢露自然是不能夠在這個時候退縮的,所以,夢露毫不示弱的和布蘭妮對上了:“要知道,那些在外面的那些四處遊蕩的遊吟詩人的嘴中,比這個更加古怪,更加動人的故事都多的很,只是,像你們這種沒有出過門的嬌小姐,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你們從來都沒有出過遠門,只能從你看到的那些書上去了解這個世界,你們所能夠知道的這個世界,也就是你們所看到的書上所描述的那些,哪兒能知道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坐井觀天,井底之蛙就是說的你這樣的人。自己不知道就認為別人也不可能知道,哼,孤陋寡聞,道聽途說,管中窺豹,嗯,坐井觀天,井底之蛙,……呃,還有什麼?”
記得的詞用的差不多了,搜腸刮肚的也再找不出來更多的詞句了,夢露只好可憐巴巴的扭頭,向鐵青求援。
“呵呵,算了,你們今天不是為了特意教訓我的員工才來的吧。說兩句就算了,別太過分。”鐵青伸手,猶豫了一下,還是落到了夢露的頭上,緩緩的,溫柔的撫摸了兩把。
“不行,”雖然也挺享受這種被人愛撫的感覺,但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可是不能被人用這種溫柔的手段給收買了。是的,夢露覺得現在就是一個事關自己和布蘭妮之間,該對誰更好一點的關鍵時刻,這個時候,作為裁判,鐵青哥哥必須要站穩自己的立場,明確的表示出對自己的支援。而不是現在這樣的,意圖用這種溫柔的手段收買,腐化自己,勾引自己滑向墮落的深淵:“今天你必須要說,你一定要告訴這個丫頭,告訴她,她所見識的世界有多麼的狹小,她的見識有多麼的貧乏,她的想法有多麼的可笑,她……別亂動,嚴肅點。”
夢露的小臉板起來了,她毅然的一把打掉鐵青放在自己頭上的手,坐直了身子,指著對面的布蘭妮,義正言辭的做出要求。
“呵呵……。”看著面前鼓著腮幫子,一臉嚴肅表情的夢露,鐵青感到心情豁然開朗,剛才講述《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時候,淤積下的那些鬱悶感覺都不翼而飛。
“鐵青哥哥,嚴肅點。”看到鐵青並沒有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表達出對自己的支援,夢露有些生氣了,她抱住了鐵青的胳膊,使勁是搖晃著:“鐵青哥哥,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樣,就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沒想到夢露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鐵青一愣後,隨即臉上帶上了一絲苦笑,這些,明顯的都是從自己這裡聽過去的。這裡其他的人,不可能知道這種帶有押韻的詞牌句,更不可能知道這句源自杜甫《佳人》中的一句話的意思。只是沒有想到,這句所說丈夫薄情寡義的話,居然會落到自己的頭上,由不得鐵青感到一陣的無力:“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別亂說。”
“誰不知道?我就知道!”夢露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呃,這個只是一個形容,無關那位‘善加’使用高跟鞋的‘美女同伴’),一下子跳起來,彷彿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一樣,瞪著鐵青,伸手指著布蘭妮:“我就知道,現在我們就是舊人,她就是新人,你就只管討好她,不管我們了……戴安娜姐姐,我們被拋棄了。”
眼見著從鐵青這裡沒法獲得足夠的支援,夢露一扭頭撲到了戴安娜的懷裡,開始拉攏戰友了。
“好了,別哭了,鐵青……哥哥不是那樣的人。”環抱著夢露,戴安娜輕輕地在夢露的背上拍打著,安慰著她,眼睛卻也在鐵青的身上停頓了那麼一小會,甚至語句也停頓了那一小會。
“不會吧,戴安娜,你……你也這樣認為?”很敏感的聽出了戴安娜話語中的那個停頓,也準確的接受到了戴安娜所希望表達的意思,現在,鐵青真的感覺有些哭笑不得了,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自己只不過是想保護一下自己手下的員工,好讓她能夠更加努力的給自己幹活,也好讓自己能夠更加享受那種幸福的甩手掌櫃生活。怎麼在這些人的眼中,就成了自己意圖建立**,大被同眠,荒唐**的訊號了?
別說是自己還沒有那個心,現在,就算是自己有了那個心,呃,也有了那種實力,但是就憑自己這每天千把大銅子的收入,自己可是沒法養得活那個大大的**啊。
“小丫頭,人不大,歪腦筋倒是不少。”鐵青再也坐不住了,一躍而起的他,一手一個的抓住夢露和戴安娜的頭,兩手使勁的一通亂攪,在兩個丫頭反抗前,就把她們那一頭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給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