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對手?衝上去也只有白白送死。她高喊道:“弟兄們!我們快走,別白白丟了性命!”
七煞劍門的人聽元鳳這麼一喊,“轟”的一聲,紛紛作鳥獸散,向四面八方逃走。元鳳在隨身侍從護衛下,也轉身逃走了。
娉娉追上一個逃得不快的武士,用劍逼著他說:“你最好別亂動,不然我一劍就打發你去陰曹地府。”這武士哪裡還敢亂動?他說:“女俠!饒命!”
“說!妖狐有沒有給你們捉到了?”
“沒、沒、沒有,我、我、我們堂主,也、也、也在四處打聽她們下落。”
“你不說實話?是不是想死了?”
“小、小、小人絕、絕、絕不敢欺騙女、女、女俠。”
“好!你帶我到四處搜查一下。”
娉娉逼著這個武士帶著四處搜查一遍,除了見到一些老弱、病人,沒搜出妖狐來。其實娉娉何嘗不知道邢天燕不在這裡,她不過故意這麼做作而已。而邢天燕這時,也扮成蒙面女俠,帶著小雪,隨著吳三,去挑天魔教的堂口了。這時也將天魔教在信陽城中的堂口,鬧得天翻地覆,人仰馬翻。
娉娉在搜不出妖狐後,揮手叫老弱病人迅速離開,逼著這個武士四處放火,將七煞劍門這處堂口化為灰燼。待熊熊烈火燒起來後,她才對武士令說:“好!你可以走了,最好你今後別再碰上我。”娉娉說完,便閃身而去。聶十八也從隱藏處閃身出來,與她相伴往城外荒野而去。聶十八這一次期全沒有動手,娉娉一個人就搗毀了七煞劍門人在訊號陽的堂口,除了傷人,沒殺害任何一個人。
他們來到相會的山頭上,只見邢天燕、小雪和吳三早巳在等侯著他們。娉娉奇異了:“你們這麼快就將天魔教的堂口端掉了?”
邢天燕笑道“我正想問你們哩!你們怎麼這麼慢才回來?那姓閔的和那鳳丫頭很難鬥麼?”
“他們並不難鬥,只是費了一點心思而已。”娉娉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邢天燕說:“娉妹,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婆婆媽媽呵,是不是受了聶兄弟的影響,害怕殺人了?”
娉娉笑道:“這倒不是,我志在搗毀他們這個巢穴,而不想殺人。邢姐姐,你不會在天魔教那個賊巢裡大砍大殺吧?”
“雖然不是大砍大殺,我卻將他們的什麼堂主挑了,砍翻了幾個兇殘之徒,然後一把火將那賊巢燒了,卻沒有你這麼婆婆媽媽的,叫他們先離開才放火。”
聶十八問:“你一把火,那麼老弱、病人怎麼辦,不給大火燒死了?”
“聶兄弟,你也真是,大火一起,你怕他們不會跑麼?他們跑不了,那也活該。”
小雪補充說,“聶少爺,天魔教的那處堂口,幾乎都是清一色的青壯年,傷殘的可能有,但老弱病的沒有,大火一起,他們比我們跑得還快。”
吳三說:“好了,天色不早,我們也該離開信陽,轉到別的地方去。”
七煞劍門和天魔教在信陽的堂口,一夜之間,為蒙面女俠夷為平地,很快又驚動了江湖,在各地傳開,又令俠義人士驚喜,黑道人物震驚。兩個多月前,七煞劍門和天魔教的人,在江湖上可以說是威風不可一世,只有他們掃蕩別人的堂口,沒有人敢來侵犯他們的堂口。弄到後來,他們要大舉侵犯丐幫的湘陰堂口。自從黑豹重出江湖,才打下了他們囂張不可一世的氣焰,不得不在江湖上有所收斂。想不到現在又出了一個蒙面的黑衣女俠,直挑了他們在信陽的堂口,將江湖的事掉轉了過來,又怎不大快人心,令武林驚喜?
七煞劍門、天魔教在信陽的堂口給夷為平地後,訊息傳到了熊夢飛、天魔神教的耳中,正在驚疑、訝然、震怒時,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半個月之後,他們在河南、湖廣,甚至安徽一帶的堂口,都給行蹤莫測的蒙面女俠端掉了,人更是死的死,傷的傷,為的是一個目的:追蹤飛天妖狐邢天燕的下落。當然,蒙面女俠也曾光臨武當、少林寺和其他一些俠義人士的莊院,追問飛天妖狐的行蹤,但卻沒有傷人,也沒有毀物,問明之後,一走了之,不像對七煞劍門、天魔教的堂口那麼不客氣,以踏平端掉為主,這顯然是專與七煞劍門和天魔教人為敵了。
熊夢飛見一連端掉了自己幾處堂口,不禁大怒,不但派出大批人去尋找這個劍法精奇、行蹤飄忽的蒙面女俠,甚至自己也親自出動了,要與蒙面女俠決一生死。因為蒙面女俠的行動,簡直是在剃自己的眼眉,掃自己多年的威風,太叫自己下不了臺,不找蒙面女俠交鋒,今後自己怎麼有面目在江湖上立足?何況他更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