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塵煙是講的很開心,張步洲呢也就聽的一樂而已,這個事兒你是真的沒辦法去多評價。
這玩意兒就好像景德鎮所有的瓷器都叫景德鎮瓷器一樣,可這個好壞總是有差別的。
就好像貴州茅臺鎮的所有酒那都可以說是茅臺酒,可值錢的也就那一種而已。
這個鎮子呢也是會蹭熱度,名字就叫了個葬劍鎮,那你說這個鎮子出產的刀劍,是不是都可以在上面篆刻個葬劍二字?
這絕對是真的,只不過不是葬劍谷出產的而已。
魏凌峰嘆息一聲
“我就說嘛,天下武林那麼大,怎麼我見到的張三李四之流都有這標識的劍,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
得了,這該看的呢也算是看過了,也就該啟程回雙城了,實在話,這路走過來,是真的算是長見識了,雖然就剛才長了見識,但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真心話,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要說這個世界有岩漿裡翻滾的類似龍的生物,張步洲絕對是嗤之以鼻的。
誰要說有人能御劍飛仙,還能搗鼓出那麼大的符咒光影效果,張步洲也絕對是不信的。
可此時此刻的張步洲,就一個念頭,快回雙城,刷錢,買裝備,買技能。
他要升級,要飛天!
張步洲帶了自己的小分隊就朝著西疆域的方向往回趕,身後不遠處就跟著李通天這個無為觀的小哥哥。
本來張步洲覺得回雙城的路上是不會有什麼雜七雜八的事兒。
畢竟這一次都的是來時的路啊。
可萬萬沒想到很快就遇到了些有意思的事兒。
在往回走的第三天,前面路上攔著一個穿著羊皮襖子的老人。
張步洲是有點懵逼的,這好不端的有個老人攔著自己的去路,這是要做什麼?
難道是打算碰瓷?
老人手裡拎著一根竹竿。
就是那種細細的,已經乾枯的竹竿。
這位攔在道路旁倒也不是為了張步洲和琯琯,他主要是為了身後不遠的無為觀道士,李通天!
當時老人就是一句話
“聽聞無為觀高足路過,特來討教一招劍法,不知可否?”
說個實實在在的話,張步洲是有點看不起這樣的老人滴,你說說你都多大年紀了,後面的小道士才多大,你跑來和人家切磋,你說說合適嗎?
當然了,合適還是不合適,那不是張步洲能決定的,他現在就是個看客,或者說是一個見證者?
李通天輕飄飄的一步走在了張步洲的車前頭,這一步的跨度就有點大了。
不管是無為觀也好,還是大空寺也罷,只要是五宗的聖子,出了五宗的門,那代表的就是五宗的門面。
要是遇到人挑戰,那自然是要應戰的。
見李通天站了出來,那羊皮襖老人呵呵一笑,朝一旁站了一步,露出了身後的一個少年,看年齡倒是和李通天差不多,修為也算是相仿。
老人笑著說
“還算是個有擔當的,你且放心,老夫也不至於以大欺小,且和我這弟子過上一手就好。”
說完就再不說話。
李通天微微皺眉,他能感受到自己身後的劍有些許的顫抖,那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興奮。
一種碰到可以一戰對手的興奮
“無為觀,李通天!”
對面少年默然的看著這邊
“散修一個,周元始!”
兩人互相通了姓名,周元始隨手抖出一柄細長的,好像竹竿一般的劍。
粗看過去,有一十二節。
每一節都篆刻著莫名的道紋靈符,具體什麼含義張步洲是不認識的,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周元始隨手一揮,一道劍氣真元竟然化成肉眼可見的芒光朝著李通天而去。
李通天並指如劍,輕巧的一引,身後揹著的劍自行出鞘,正正好落在他的手中,劍身猶如秋水一般無二。
隨手一揮也是一道真元劃空而去。
在劍道高手眼中,劍氣真元不過就是基礎操作罷了,兩人的劍氣真元碰觸之時自然湮滅。
試探的手段只這一招就好,下一刻,周元始手裡的竹劍脫手而出,化做一道翠綠的芒光,朝著李通天的方向急速刺了過去。
李通天手裡的劍也是直接飛出,兩道劍影在半空之中開始發出叮叮噹噹的交擊之身。
御劍之法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字,一個穩字,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