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點,每次僅能有一人來破此殘局!”
這個時候說這話,對這幫紈絝子弟來說就是一個深深的刺激,這幫人面面相覷,好好的酒會你怎麼總是要提一提你那故友,勞資還就不信了!
一個人都不知道在哪兒的張步洲還能再鬧出么蛾子?
……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非常快的快!
很快就到了酒會結束的時間,小夥伴們一個接一個有點失魂落魄的走了。
這酒會太沒意思了,吟詩作對輸的乾脆徹底,那詩文一出誰與爭鋒?
對對子呢就跟不用說了,就特麼那五個字誰能對的出來,搞到最後都有人差點忍不住要對著琯琯咆哮一嗓子,讓她把下聯拿出來了!
可惜想想琯琯的身份,還是作罷了!
惹不起啊惹不起!
但這都不是坑,最坑兒的是琯琯那邊的殘局,說個實話這幫紈絝子弟誰出門不帶個萬兒八千的銀票在身,倒也不是說就能花出去,主要是逼格一定要夠!
當然了順帶腳也存了些欺負人的心思,你想想隨隨便便吃一碗豆腐腦你給人丟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過去,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最關鍵的是這玩意找不開啊!
當然了另外一個時空現在可以掃二維碼,已經不能用這種手段裝十三了,唉無形之中少了很多的樂趣啊!
別說這樣的大十三了,就是小十三都沒機會裝了。再也不能體會那種買一個棒棒糖就塞一張百元大鈔過去後,售貨員小姐姐和看傻子一樣看你的含情脈脈的小眼神了!
可就是這麼一幫紈絝子弟,居然不知不覺把自己身上的銀票都輸給了那個戴面具的小子,那棋局該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