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就是再這打個卡走人,意思自己確實到過這個地方。
而那些人一個一個的都挺低調的,或者扮成行腳的商人,或者裝作進城的農戶,還真就沒有張步洲這種一副貴公子打扮的人溜溜達達過來的。
打扮不打扮的也就不說了,居然還屠了個村子?
這是要弄啥哩?
張步洲微微一笑
“潛伏?潛伏有很多種方式啊,有的方式呢就是潛在最地下,有的方式呢就是出現在最當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反其道而為之,或者能有意外的收穫,不是嗎?”
老掌櫃當時就是一怔,你別說這還是挺有道理的。
當然了,張步洲雖然沒任務帶過來,但經費還是帶了不少,在這個地方留下了三千兩的銀票之後就愉快的離開了,走的時候隨便帶走了一匹布。
當夜就在神武衛的酒樓住了一晚上,走的時候就把那匹布留在了房間之中。
離開縣城的時候,張步洲笑眯眯的回頭看了一眼布行的方向,麻煩呢總是會去找該找的人滴,溜了溜了。
……
張步洲等人離開不是太長的時間,葉遷帶著人回來了,在縣府覆命之後,葉遷一個人在街上溜達,他是真的有點沒頭緒,那把火燒的實在是徹底,啥有用的線索都沒留下。
現在能知道的也就是那個做案的人名字叫張十八。
可張十八這樣的名字,不敢說有一堆,那起碼也有一棒子吧,去哪兒找?
正這個時候,小二抱著一匹布從樓上下來
“掌櫃的,客人落下了一匹布!”
那掌櫃的連連擺手
“別瞎說,這哪兒是客人留下的,這是我的。”
葉遷這個人呢,就是喜歡管點閒事兒,幹想那個命案也沒意思,所以他湊了過去
“讓本捕頭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