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蘭九蓮的話琯琯下意識的拉住了她的手,女孩總是感性的,只要真的覺得投緣了,那就可以膩歪在一起說些個小心思。
琯琯也算是無師自通了說道
“其實啊,我覺得鄧兄對你是有意思的,你想啊鄧兄是多麼聰慧的人,他豈會不懂你的暗示?”
“要我說啊,這可能就是他自己也沒準備好,若不然直接拒絕你就好了,對不對?你只要給他些時間就好!”
……
本來琯琯也就是純安慰興致的說這樣的話,可說著說著她自己都覺得好有道理,沒錯啊,鄧九玄聰明的和人精一樣,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蘭九蓮喜歡他?
再說了鄧九玄的人品也在那兒擺著,要是人品不好,怎麼可能把這些師弟師妹們帶出來?就好像你創業一樣,要是你人品不好你怎麼可能說的動你的小夥伴和你一起創業?
這樣的人如果沒有明著拒絕,可不就等於是一種默許嘛。
要說感情這會事兒還真就是當局者迷,這種小道理蘭九蓮怎麼可能想不通,可人家姑娘壓根就沒朝著這個方向去想,搞的一天天傷春悲秋的。
可一旦有人朝著這個方向給她提醒一下,那依著蘭九蓮的智慧怎麼會想不到一些蛛絲馬跡,比如鄧九玄看到自己的時候偶爾會有點小不自然之類的。
四個女孩在一起嘰嘰喳喳的,最終到底還是說到了男子的身上,張步洲、鄧九玄等等等等。
這一晚上還真就有好多的人沒睡,那真的是睜著眼睛跨年啊。
張步洲等人是商量事兒閒話過了個年,外面的城民們也是稀罕的過了個年,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過了這樣的年,紅紅火火的大紅燈籠,專門的說書人,城主府挨家挨戶送的餃子,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所有人覺得新鮮,但也愉悅。
當然,民眾也就是沒讀書不識字而已,可又不是沒腦子,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兒,只要不傻,就是再木訥的人心裡都有了一個念頭,那就是白羊城怕不是皇朝那幫狗日的官老爺在做主了。
戎邊的民眾哪個是慫包軟蛋?大多數人心裡的念頭就是,愛特麼誰做主誰做主,誰讓勞資吃飽穿暖誰就是好官,至於別的大道理,不好意思不懂。
很多人都在研究民心是什麼,在另外一個時空那不太好說,可在這個時空這個時代,民心就很簡單,吃飽穿暖就好。別的都是虛的,就算是皇朝的大儒來了,來上一百篇驚世駭俗的文章。
那又有個什麼用?能填飽肚子嗎?只要不能填飽肚子,不能實實在在的讓人活下去,那別說你個大儒了,就是當朝的皇上來了也不好使啊。
民心好不好得,好得,你解決了他們的衣食住行問題,你就得民心。可民心難不難得,也難得,就這破時代又有誰會真真正正的把這些個民戶的衣食住行徹底重視起來呢?
有點點微微醉的張步洲摟著張九建的脖子說了這樣一番話
“如果有一天,白羊城的所有人都不愁吃,不愁穿,那你想想白羊城是不是就固若金湯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只有白羊城在,他們才能不愁吃不愁穿,所以他們都會拼命的守著這個家園啊。”
“我的目標是,讓白羊城沒有大戶,但家家都是大戶!”
……
第二天一大早,張步洲和琯琯就出城了,他們得去拜年,去蒼狼城給劉天龍拜年去,就兩個人輕裝簡行的朝著蒼狼城蹦躂著就去了。
至於白羊城那自然是交給十八他們了,現在的白羊城只要按著張步洲定的那些個規章制度走,那就行了,你不得不說6s還是挺好用的,當然前提是你能真正的實施下去,而不是被陽奉陰違。
在路上張步洲和琯琯基本就沒什麼交流,這不是人家兩個人感情不好啊,主要是這個時代你策馬奔騰的時候,那撲面而來的寒風,讓你實在開不了口。
依著這兩人的修為冷是不冷,可寒風灌口總不會舒服就是了。張步洲心裡轉著念頭
“草率了啊,怎麼就沒弄個火車頭帽子呢,失策失策啊!”
當然這個念頭張步洲也就轉了一轉,他大致上還在想不久前的抽獎,抽獎的規則變了,至於為什麼變系統沒解釋。既然系統沒解釋那張步洲就只能受著。
改變後系統再沒有什麼七天一抽的說法了,統一換成了每個季度抽獎兩次,日子也定死了,每年的三月三十、六月三十、九月三十、十二月三十。當年還保留了每年的年度大獎一次,過年的時候可以抽。
對於這樣的變化,張步洲是沒什麼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