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夠了?”
小茉點點頭笑道:“嗯!我用花毒迷了那色鬼的眼睛,又摔了他個狗啃泥,嘻嘻,這還不算,又壓著嗓子哄他夜半子時上北頂的道壇乾等,呵呵,等我半夜去了再想法子捉弄他一番,定叫他吃足苦頭。”
葉九擺擺手,沉吟道:“好了好了,這一番也捉弄的也夠瞧的了,把他晾到北頂道壇上,晾上個半夜,不必管他,畢竟哪裡離著玉京洞近,有清之、趙啟等會御劍的幾個師兄,我們不便打草驚蛇的。”
小茉嘆道:“哎,公子只不過是和凌香姐吃了頓飯吧,心情就大好了。我看那蕭俊臣的神情,估摸著是恨你入骨了,要不早些結果了他,把他從北頂上摔下去,只怕日後對公子很不利呢。”
葉九笑道:“蕭俊臣是紈絝子弟、花花公子的習氣,雖然是好色之徒,但罪不至死,看在天一閣蕭老閣主的面上,不必和他多做計較,不是有那句話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再說深更半夜的,誰願意去北頂受風寒,讓他心甘情願的乾等著好了。”
小茉無奈,只得點點頭作罷。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日上午,葉九上玉京洞打聽掌門師叔和玉清師伯,一問之下還沒回來,又左瞧右瞧不見蕭俊臣,不經意間問桓文道:“最近不見三師兄來,五師兄可曾見他?”
桓文道:“哦!三師兄啊,昨夜裡我們還納悶,三師兄怎地變的異常的勤奮,眾師兄弟都睡了,他還要上北頂道壇打坐修煉,著實被大師兄清之誇讚了一番,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茶飯不思,早飯時也沒見他,想必現在還躲在房中偷懶,日上三竿也不肯起床。”
葉九笑道:“呵呵,三師兄也變勤奮了,好事啊好事。”
恆文失笑道:“誰知道他腦袋裡哪門子筋轉不過來,就好了一時,又懶了一世,我算是看透了,膏粱子弟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的。”
葉九又和眾師兄弟們談論了一會兒師叔和師伯上寶華山解圍的事,又下玉京洞來,還回悟月小築。
到了午後,葉九和小茉借了藏經閣前桃樹怪桃老頭的棋盤和黑白棋子來,正圍坐在矮榻上對弈消遣。
忽聽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響,葉九和小茉一怔,葉九用靈玉化作綢緞蓋了棋盤,小茉連忙隱於白玉瓶中。
剛收拾停當,就聽得門外的人咚咚叩門,氣喘吁吁而又沙啞的道:“葉公子!葉公子開門,大事不好了!”
小茉在白玉瓶中聽的真切,雖然是啞著嗓子,但分明是五方鬼的二鬼矮麻子笑靈猴張四,再錯不了,忙又跳出白玉瓶來,和公子對視一眼,奇道:“是五方鬼的張四!說好了不來搗蛋的,他又來做什麼?定沒安著好心,公子別理他。”
葉九搖搖頭道:“不,定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去瞧瞧。”
葉九上前剛一開門,就見五方鬼的二鬼張四腳下一軟,彷彿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軟軟的倒了下來,衣褲滿是荊棘劃破的痕跡。
兩人又是一愣,葉九忙攙扶起來,拖回了屋中,神色凝重道:“看樣子張四是累暈的,小茉快取複方秘製花露來。”自己跑出屋外一看再沒有旁人,不見其餘四鬼。
小茉撅起了嘴,不情願的去取秘製花露,喃喃道:“對一個手下敗將,還用我去救治,哎,誰猜的到這個矮麻子靈猴兒是打的什麼鬼點子,說不定還是在裝死哩。”
小茉話雖如此,還是去把秘製花露取了來,玉指輕彈幾滴,灑在張四不知是跌壞了還是打傷了的青腫的臉上,不多時張四呻吟一聲,悠悠轉醒。
葉九又吩咐小茉倒水冷敷的巾帕來,關切的問道:“張四,你被何人打傷了?是山上的弟子打的麼?還受了什麼傷,小茉好對症下藥。”
張四緊鎖著眉頭,苦著臉道:“不是天台弟子,哎,肩上、肩上被那魔道的魔頭陰毒劍氣所傷,是陰傷,沒傷了皮肉,只是骨頭好似寒冷徹骨。”
葉九驚道:“魔道的魔頭!難道他們果然暗度陳倉來了天台?”又見張四痛苦的樣子,忙道:“且將息一會兒,先別說話!”
說罷葉九封了張四肩頭穴道,又命小茉去取驅寒散來,小茉見張四痛苦的神情不似作偽,嘆了口氣,自上樓去取藥。
小茉拿了幾個小瓷瓶,攜帶了只葫蘆下來,笑道:“公子,我還配製了一味赤火靈丹呢,服下去保管內息轉暖,精神健旺,還有幾味療傷消腫的靈藥。”
葉九親自給張四敷上驅寒散,又餵了他一粒赤火靈丹,張四好受了些,長長嘆了口氣,見葉九遲疑的樣子,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