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眉赤裸的身軀靜靜地盤坐在水池中央,池水只漫蓋著她的屁瓣和交疊的玉腿,腰肢以上部位全部暴露在虛空。
此刻,正有一道道密集的血紅色絲線從周圍的池水中分離出來,貼著她滑膩柔嫩的肌膚一路而上……
爬過那兩團渾圓挺拔的飽滿,淌過天鵝般秀美的玉頸……
幾乎將花眉那張嬌嫩的面龐完全覆蓋後,那些血紅色的絲線竟全都往她的眉心處匯聚而去。在那個位置,一團小小的花紋閃爍著璀璨的紅芒,恍如一隻展開翅膀、翩翩扇動的小蝴蝶。
“嗯!”
驀地,花眉口中悶哼出聲,酥胸急劇起伏,曼妙的嬌軀隨之激烈顫抖,那張嬌美的面龐也在扭曲顫慄,急促而粗重的鼻息聲遠遠地傳散開來,彷彿正在承受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劇烈痛楚。
與此同時,那池血水翻卷而起,竟是越漲越高,只眨眼間的功夫,便從花眉腰間提升到了胸脯。
“呼!”
細微的破空聲中,花灩瀲嬌紅的身影在池畔閃現,眉間紅芒閃爍,一朵小小的紅花從眉心處電射而出,在花眉頭頂疾速盤旋,那花朵也在疾速膨脹,只一眨眼,便擴張至數丈,將那小池完全遮蔽。
“爆!”
口中一聲輕叱,花灩瀲嫩蔥般晶瑩的玉指遙遙一點,隱約間,似有一股無形的勁道從指尖透射而出,直直地沒入那巨大的花朵中心位置,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然爆響迴盪開來:
“轟!”
那數丈大小的花朵驟然爆散開來,化作點點紅芒,融入下面那片血池當中。瞬息後,那升騰暴漲的池水竟詭異地平靜下來,水位逐漸下降,隨即,花眉胸前那兩團被淹沒的挺翹玉峰又暴露出來。
然而只降到乳峰下,池水便再次翻卷高騰。
“譁!”
不到兩秒,池水再次淹沒了花眉的胸脯。
“爆!”
花灩瀲面色微沉,又是一朵紅花接連衝出眉心,在血池上方轟然爆散,層層疊疊的紅芒灑落在池水當中。又如先前那般,池水降落,水位回到了花眉的胸脯下面,可沒過一會,池水再漲……
“爆!”
“爆!”
“……”
花灩瀲的輕喝聲中,那池水漲漲落落,迴圈反覆了九次,終於降低至最初的位置,花眉的嬌軀這才恢復平靜,鼻息也和緩下來,可花灩瀲那張嬌媚的臉蛋上卻泛起了一絲明顯的疲憊。
甚至,花灩瀲眉心處的花紋也暗淡了不少。
“最後一天了!”
嘆息聲在旁邊響起,聲音清妙悅耳,卻透著一絲空靈,明明聲音就在旁邊,聽起來卻又似極其遙遠。
“女皇陛下!”
花灩瀲側身,眼神中露著微微的恭敬,在她身前兩米開外的虛空,輕悠悠地懸浮著一朵色彩斑斕的花兒,足有面盆大小,遠遠望去,猶如一隻翩翩展翅的彩蝶,瑩光閃耀,分外妖嬈。
這花朵的顏色和形狀,與血池中花眉眉心處的花紋都極其相似。
唯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它有八片花瓣,而花眉眉心的花紋只有四片花瓣,少掉了整整一倍。
空靈悅耳的感嘆從那彩蝶般的花朵中飄了出來:“八十一天!小丫頭進入‘御花池’已經整整八十一天了,若是今天再無血脈覺醒的跡象,怕是我花靈族又要損失一位皇族血裔了,唉!”
花灩瀲唇角也禁不住泛起了苦澀的意味:“近二十年,我花靈族新增的族人中,皇族血裔僅有四人,若是花眉這小丫頭不能覺醒血脈、修煉成皇族心相,四年後的‘花靈皇典’怕是難以完成。那時候……”
“是啊!”
那聲音輕嘆道,“若是完不成‘花靈皇典’,我花靈族便將有大危機。數千年前,我花靈族人血脈濃郁,個個都可修煉皇族心相,沒想到如今花靈皇族血脈竟凋零至此,若非半年前你去了次大成帝國,這小丫頭也回不到‘花蝶秘境’,可惜她的年紀已大,超過了血脈覺醒的最佳時期……”
花灩瀲凝目看著血池中花眉那已被血水染紅的身影,默然無言。
微微一頓,那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嚴肅起來:“灩瀲,這小丫頭為何會流落到大成帝國薊陽城,你可查清楚了?”
“還沒有。”
花灩瀲苦笑著搖搖頭,“我已將族譜查到了五百年前,未曾發現任何族人流落在外,‘花蝶秘境’外不可能有我花靈族血脈延續至今,更何況,花眉體內皇族血脈的濃度,已達到了可修煉皇族心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