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優勢都沒有，那這次的六殿大比還不是跟作廢沒什麼區別？現在這樣，對這千多人來說，也算是皆大歡喜。聶空，你可要小心，要是在加試中被刷了下去那可就太不值了。”說著，苗歌有些促狹地衝聶空眨了眨眼睛。

聶空哈哈一笑：“這個你就放心吧。內城，今年我是去定了！”

“諸位，名單已經貼在凌霄殿外，若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在加試名單內，現在就可出去查閱。”

沙岩的聲音又在殿中迴響，眾人抬眼一看，才發現顧長弓等六位殿主和其他五位副殿主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從那座高臺上面消失。凌霄殿中的事情已了，眾人都心情各異地向殿外走去。

“聶空，你先留下，殿主他老人家要見你！”待人走得差不多後，聶空正準備離開，一道熟悉的聲音鑽入了耳中，側頭一看，就見沙岩竟悄悄地來到了自己身邊，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

“哦？”

聶空心中一動，隱隱猜到了些什麼，見沙岩已經向凌霄殿的側門走去，聶空也趕緊跟了上去。看到聶空和沙岩相繼從側門口逝去的身影，苗歌捻著唇角美人痣，有些狐疑地眨了眨眼眸……

……

在凌霄殿旁側的一座小偏殿中，聶空看到了那道魁梧高壯的身影。

偏殿中除了剛剛進來的聶空和沙岩外，便只有顧長弓。此刻，他正盤坐於蒲團上，神色間完全了沒有先前在凌霄殿時的凝重和嚴肅，目光溫潤，臉上也掛著慈和的笑容，很容易令人心生親切。

聶空上前躬身道：“見過殿主大人。”

“不必多禮，坐！”顧長弓指了指對面的蒲團，微笑道。

“謝殿主。”

聶空也不推辭，自然地盤腿而坐。沙岩則坐在了顧長弓的身側，可位置卻稍微挪後了一些。

顧長弓笑眯眯的道：“聶空，說起來，今天已是你我第二次見面了。”

“殿主以前見過我？”

聶空微有些訝異，他本以為顧長弓是因為聽顧琦提起過自己，所以才跟沙岩說他認識自己，卻沒想到他居然真的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