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起來。看著一男二女摟抱著從樓前經過,木飛鶴悚然一驚,他們不會是在……這也怪不得他胡思亂想,這陰墟的風氣便是如此,洞靈強者能將男人抓去暴菊,天靈強者為何做不得?
頓時,一股莫大的羞辱感湧上心頭,木飛鶴面龐通紅,如同發怒的公牛,蹬蹬蹬蹬地衝了進去。他剛跑到樓梯口,輕盈的腳步聲便從上面想起,卻是木冷星和聶空一前一後地從二樓走了下來。
木冷星皺眉,沉聲道:“你進來做什麼?”
“我、我……”
木飛鶴胸口一癟,腦袋耷拉下來,囁嚅著沒能將後面的話說出口,可一雙眼珠子卻滴溜溜地在聶空和木冷星的身上轉來轉去,觀察著兩人的神色。片刻後,還真讓他發現了一些端倪,那就是自己母親臉上好似冰霜解凍,那層逼人的冷意似乎淡化了不少,這讓他心頭更是狐疑不已。
木冷星關注兒子在想些什麼,邊向門口走去,邊道:“飛鶴,木空就是你的弟弟,他是娘那位失散多年的妹妹的孩子。他剛從月墟出來,很多事情不懂,以後你就跟在他身邊照顧他,聽他的吩咐。”
木飛鶴失聲道:“什麼?讓我照顧他,聽他的吩咐?”
“不錯。”
木冷星又看向聶空,叮囑道,“木空,飛鶴太不成器,你要多多管束他。若是他有什麼行為不當之處,特別是再看到他和女人糾纏,只管出手教訓,像上次那樣打傷也無妨,只要不打死就成。”
木飛鶴目瞪口呆:“娘你還是我娘嗎?”
木冷星卻已沒再理會他,飄然出了弄月樓,而後融入到外面的人流當中,消逝不見。木飛鶴呆呆地朝外看了許久,才回過神來,見聶空笑眯眯地瞅著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道:“木空,你到底跟我娘說了什麼?還有,你們在上樓二樓呆了那麼長時間,到底在幹嘛?”
“你覺得我們能幹嘛?”
聶空笑呵呵地坐了下來。
和木冷星一番深談,聶空只覺身上的擔子輕鬆了不少,若是有西欏城主木冷星以及其他四位城主相助,聶空謀劃的事情基本不可能失敗,因為結合他從木祖處得來的資訊後,木冷星已判斷出控制她和其他四位長老的靈念並非來自木青衣,而是源於那位墮落深淵的靈神。這一點,便是成功的關鍵。
如今,木冷星還有些事情要做,將這傢伙留在身邊,也是聶空的意思。主要是木冷星帶著他東奔西跑不太方便,把這傢伙留下來,也可免得他到處亂說。
至於自己和木冷星的“關係”暴露後,是否會讓自己在木清影的“心典”比試中橫生枝節,聶空倒是並不擔心。其實,從木冷星話裡的意思,木青衣其實早就知道她在培育毒草,只是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聶空一個小人物,自然更不可能讓體內附有靈神靈唸的木青衣心生顧忌。
木飛鶴尖聲低吼道:“什麼狗屁失散多年的妹妹什麼狗屁弟弟木空,你、你要是敢碰我娘,我跟你沒完!”
“呃?”
聶空沒想到木飛鶴竟會生出這種荒誕的想法,心中隱隱生出一絲怒意,這傢伙也真是個混蛋,就算信不過自己,也得相信自己母親吧意念間,聶空眼中禁不住透出了兩抹鋒銳如刀的寒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我……”
想到聶空在南櫟城時的狠辣,木飛鶴禁不住倒退了兩步,又變成了一副含胸縮首的樣子,眼中露出了一絲畏懼。聶空暗暗一嘆,木冷星堂堂天靈強者,沒想到兒子竟是這般模樣,這陰墟的環境果然是養不出一個真正的男人。
聶空哼了哼,看向木飛鶴的眼神中沒了惱意,反倒多了絲同情:“你應該還記得你母親說過的話,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不得走出我的視線範圍,更不得像以前那般和以前那般天天和女人亂搞。”
“你……”
木飛鶴被聶空那同情的眼神刺激到了,蒼白的面龐脹得通紅。
“咦,好冷清?歇業了?”
突然,清妙的聲音響起,一個嬌軀高挑苗條的少女走了進來,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著,似乎頗為好奇。這女子的容貌絕美,恍如上天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傑作,臉蛋上那嫩嘟嘟的嬰兒肥以及腦後柔暢飄灑的烏黑長髮,讓她看上去就像聶空前世經常出現在動漫中的那種可愛少女。
“木空,我就要和女人亂搞,你能拿我怎麼辦?”
木飛鶴看得眼睛發直,惡狠狠地在聶空耳畔低吼一聲,然後清了清嗓子,身影一閃,便橫在了那長髮少女的身前,挺挺胸膛,擺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