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屁股被扎到了一樣。立刻彈了起來,連忙拱手說道。
“哼!你來都來了,還有什麼不敢的!”李經芳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
丁汝昌一臉愧色,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李鴻章手裡的柺杖猛的在地上一敲,聲色俱厲的說道,“放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地方!”
“我哪裡說錯了!丁汝昌你捂著胸口。好好想想要不是父親大人提撥,你現在還在老家種地呢!那會有今天的風光,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報答父親大人的。先是把北洋水師拱手讓給了任超那個逆賊,現在又跑了給任超當說客,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良心。”李經芳大聲反駁道,指著丁汝昌的鼻子就是一通大罵。
“放肆!我看你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還不給我滾出去!”李鴻章氣的吹鬍子瞪眼。
“哼!”李經芳見李鴻章發怒了。不敢再說什麼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客廳。
“這個逆子,越來越不像話了!簡直氣死我了,雨亭你不要跟這個逆子一般見識!”李鴻章怒氣衝衝的說道。
“中堂大人莫要動怒,大公子說的沒錯,是卑職愧對中堂大人!”丁汝昌恭恭敬敬的說道。
“雨亭呀!我不是已經說了嗎!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當時的情況我也知道,你做的沒有錯,雖然北洋水師落入了任超的手中,但是畢竟還是我大清的國防力量。如果你當時真的和蛟龍艦隊開戰。最終只能拼個兩敗俱傷的結果,正好讓那些居心不良的洋鬼子們看熱鬧。那才是百死莫贖的大罪。我在廣東之所以按兵不動,也是這個道理,我們大清只有這點家底了,實在經不起內戰的消耗呀!”李鴻章語重心長的說道。
“中堂大人所言極是,當時卑職也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中堂大人苦心經營的北洋水師,就這樣毀在自己人的手中,而那任超雖然大逆不道,但是畢竟還沒有公開反叛,這才被迫交出了北洋水師的指揮權。”丁汝昌低著頭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老老實實的說道。
李鴻章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你的一片苦心我自然是清楚的,這件事情難為你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準再提及此事。雨亭呀!你坐下咱們好好的聊聊。”
“多謝中堂大人!”丁汝昌道了一聲謝,再次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雨亭呀!你跟我好好說說,這任超到底是什麼意思?”李鴻章輕聲問道。
“回稟中堂大人,卑職離京之前,任超曾經找到卑職。任超也說如今的大清朝,列強環伺。這些洋鬼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恨不得在我大清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因此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大清實在不宜在內鬥消耗實力,所以任超才一再請求中堂大人能夠北上,主持大局。”丁汝昌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李鴻章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任瘋子一向膽大妄為,能有這份見識倒也難得。雨亭以為我是應該北上呢?還是應該繼續留在廣州呢?”
“這個卑職不敢妄言,中堂大人老城謀國,這件事情還望中堂大人三思而行。”丁汝昌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以你對任超的瞭解,如果老夫堅持不北上的話,你認為任超會怎麼做?”李鴻章直截了當的問道。
丁汝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任超此人一向膽大妄為,卑職琢磨著如果中堂大人執意不肯北上,任超很可能會揮師南下,武力統一全國。以任超之前的種種表現來說,這種事情他絕對做的出來。任超曾說,目前這種局勢只能讓西方列強漁翁得利,所以必須儘快的解決國內問題。目前任超正在和沙俄議和,以虎賁軍正在極力的擴充軍備,就是為了武力統一做準備呢!”
李鴻章微微點了點頭,丁汝昌說的這些李鴻章自然也是看的清清楚楚。而這也是李鴻章最為擔心的問題,虎賁軍之強大有目共睹,連沙俄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何況是南方各省的這些戰鬥力低下的清軍呢?依克唐阿等人就是前車之鑑。為了防止虎賁軍武力統一全國,李鴻章也不是沒做準備,不僅僅是兩廣,其他各省也在加緊整軍備戰,訓練新軍,但是時間太短了,這些新軍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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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還有別的選擇嗎?
也就是說如果在沒有外國勢力干涉的情況下,虎賁軍可以輕而易舉的擊敗各省的清軍,武力統一全國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矣。爭取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