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發瘋似的向她撞來,若不是她身手敏捷,說不定就著了道,只是儘管這樣,還是動了胎氣,狗身上的麝香味極其濃烈,背後的人好像根本就無心隱瞞,只要她小產。
羅霆楠查來查去都沒查出主使人,這隻狗就彷彿憑空冒出來的,此後羅霆楠就對她開始監督政策,身邊兒隨時都不準離人,也不準做活兒,想要辯駁幾句,他就把王氏抬出來,說什麼這是娘叮囑的,雲舒鬱悶至極,明明娘只是說讓她不要累著,好生修養,怎麼到了羅霆楠嘴裡就變了味兒,雲舒覺得在這樣下去她都要養成豬了。
“娘懷著雲琰,都是我照顧的,你放心,只做一點點繡活不礙事。”雲舒想了想,淺淺笑著說道,語調溫柔極了,她覺得對於羅霆楠的毛,還是要順著摸的好。
“乖,先來吃點燕窩。”羅霆楠直接調轉話題。
雲舒眉毛皺了起來,她現在看見燕窩就想吐,任誰連續吃了十幾天同樣的東西,都會感覺到難受:“我已經沒事了,不用再吃這些。”
“不行,你既然不願吃藥,燕窩就一定要吃。”羅霆楠說著,端起燕窩,用勺子吹了吹,送到她唇邊,大有你若不吃,我就喂著你吃的架勢。
雲舒無奈了,張口把燕窩嚥下,接過羅霆楠手中的碗兒,還是自覺點好,太醫給她開了安胎藥,是她堅決不吃,無論如何是藥三分毒,羅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