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你沒水準,分不清寶石珍珠。”他話外有音。
“我分得很清楚,是你自己沒分清。”本不想和他針鋒相對浪費口舌,不知怎麼就對上了。此時才發覺,心裡無來由地窩著一股氣。
我氣什麼呢?難不成是他對冷雪那個吻?舒玉被這個念頭嚇壞了。腦海裡反覆過濾著那個鏡頭,我幹什麼,瘋了嗎?
他拿起紅寶石項鍊套在她潔白修長的脖頸上,項鍊恰到好處勾勒出好看的曲線填補著禮服預留的空白是渾然天成。
“把頭髮盤起來吧。”他說。
舒玉剛剛在髮屋把頭髮弄直,順溜地披在肩上如直瀉的黑『色』瀑布,挽起太可惜。
“不!”
“聽話!”他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長長的髮卡,毫不心疼地把舒玉的順發挽了幾挽,別在腦後,“這麼聰明漂亮高貴的額頭不『露』出才可惜。”
他用兩個小黑卡把舒玉的劉海從中間分開別在兩邊。
“好了!”他拍了拍舒玉的額頭。
舒玉木偶般隨著他轉,任由他擺佈。
他停住了。她仍呆愣愣望著他。
“怎麼了?”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你是誰?”她失態了。
“我?”他愣了,苦笑著說,“丁………宇。看清楚了,不是你的王。怎麼了,他也這樣玩弄你的頭髮嗎?他也喜歡你光潔的額頭嗎?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說完,他自己也吃驚,我何時玩弄過女孩兒的頭髮,我什麼時候給女孩兒別過髮卡,雖然從昨天開始一直在想怎麼收拾她不聽話的硬發,但是這動作熟練得不可能,好像在哪兒預演過多少遍。
兩雙吃驚的眼睛對在一起,她看到了他的『迷』茫,他看到了她的心傷。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呢,濃濃的無法遮掩的東西那麼熟悉那麼震顫地閃動。
“不可能!”舒玉眼底的光漸漸黯淡,“不可能,怎麼可能。”
她又『迷』『惑』了。每次她這樣他都想把她的心挖出,把她心裡的那個陰影剜掉撕裂然後銷燬,此時突然他對那個陰影充滿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