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了自己之後。
要向他道歉嗎?心裡多少有些不甘。
“對不起,我不該『亂』動你的東西。”是他,他竟然跟過來主動道歉。
“我太沖動!”舒玉釋然了,對他不該太計較。
“我誤闖了你的**。”他反而更加不好意思,“今後我會注意。”
他突然之間如此通情達理,根本不像胡攪蠻纏的他,男人一夜之間能長大,決定擔當的他真的不一樣了
“謝謝你。”舒玉只能說。
晚上出奇睡得很安穩。
第二天,39層,41層都人心惶惶,為了晚上的超級party費盡心思,冷雪,林子突然都消失了,史密斯沒來,林子建也沒來。
丁宇和文輝在裡面商量些什麼之後雙雙離開,建築公司根本沒派代表來,舒玉一個人坐在董事長辦公室的外間,隔著玻璃窗俯瞰,視野很遼闊。
各式各樣的建築風格激發著舒玉的思維,做一個像史密斯那樣的雙料設計師也許是夢想,但是,能夠設計出自己作品的成就感還是激『蕩』著舒玉跳躍的心,這一次只是參與一切有史密斯把關,如果獨立創作度更大,每一個細節都需要認真斟酌,沒有紮實的基礎一切都是空談。
開啟電腦,搜尋著以前的經典作品,舒玉完全沉醉在另一個世界裡。
落地窗簾遮住了一部分扎眼的陽光,偶爾的絲絲縷縷營造著一個溫馨浪漫的世界,靜謐的辦公大樓,安詳自在的室內空間,沒有上級的命令,沒有同事的喧囂,只有思維的弦在跳躍。
丁宇輕輕開啟辦公室的門,他走的時候這裡只有她一個,他回來了這裡還只有她一個。不拉上窗簾,裡面的他能清楚看到外面的她,而她看不到裡面,玻璃是單向透光。
昨夜她的淚水,她的擁抱,她的瘋狂,她的叫囂,今日她的恬靜,她的單純,她的明麗,她的姣好,攪動著的他的心,想要走進她,很難。
遠遠地看著她,也許是自己唯一的選擇。越接近越受傷,他不明白怎樣才能騰空她的思念,怎樣才能走進她的心田。
好難,所有的努力都失敗了。她需要的是距離,是不遠不近的距離,這對他也好難,他想擁有她,他想和她親密無間,他想時時刻刻抱住她,他想吻她,甚至佔有她。
我很齷齪嗎,我很卑鄙嗎?
我願意給你所有的一切,我也願意接受你所有的一切,只要你願意。可是我卻擋不住你為了那個男人哭,擋不住你的思念,為了你,我甚至願意暫時變成你想念的人,這樣也不行嗎?
終究我走不進你的心,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人與人的距離是心與心的距離,我們相距太遠。
她『揉』了『揉』眼,眯眼向遠處望了一會兒,合上電腦,墊著胳膊趴在桌子上。他走到玻璃牆前,隔著玻璃似乎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
開啟連通的小門,他把外衣搭在她肩頭。
她的髮辮蓬鬆著,他從花盆裡掐了一片葉子。幹什麼呢?要『插』在她頭上嗎?奇怪,為何每次都想做這樣的動作,把一片鮮嫩的綠葉『插』到她的頭髮裡,這也是我的渴望嗎?
他搖了搖頭,把綠葉扔到花盆裡。
搬過一把椅子,坐在她身邊,像她一樣側著頭趴在桌子上,她緊閉的眼睛,嬌小的鼻子,俏麗的唇就在眼前,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她身體的氣息是什麼味兒呢?不是香水味,也不是香皂味兒,是一股和著風的青草味兒。對,就是這味道,舒服極了。他好像知道了為什麼總想把綠葉『插』到她頭上。
閉上眼睛,呼吸,呼吸。吸進她撥出的氣息,真好,是甘『露』呢,以這樣的方式我們也能融合在一起。
安靜極了,世界真靜,心也靜止不動。合上眼睛,她就在心裡。
文輝推來門,呆住了。
唯美的畫面,太純淨太震撼了。明明是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面對面趴在桌子上,場面卻如此讓人感動,感動得想流淚。
扭轉身,他看到了一雙憤怒的眼睛。冷雪拿著一個袋子站在身後,她的目光死死盯著桌子上的兩人。
文輝想推她,卻不敢動。
“他們在幹嗎?”冷雪控制不住音量。
“趴,趴著玩兒!”文輝不知如何遮攔。
“趴著玩兒?”冷雪就要罵人的語氣。
舒玉醒了,張開眼睛看到了另一雙同樣緩緩張開的眼睛,沒待她細看,冷雪已經衝了過來,她拽掉舒玉身上的衣服,狠狠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