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熾熱的火焰,灼傷著狼王的心。
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屈辱了!
狼王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目眥欲裂,整個人微微顫抖,肩膀上卻是被一隻溫熱的手掌所覆蓋。
冒頓回頭一看,是克里昂!
“單于,我知道你現在很悲痛。可是作為一個王者,所有人都可以有眼淚,唯獨你不可以有。”
聽到了克里昂溫和的聲音,冒頓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我明白了,我的朋友。”冒頓回過聲來,說道。
“單于,老薩滿被找到了。”
一聲疾唿,吸引了冒頓與克里昂的注意力。
老薩滿被人抬過來的時候,面色虛浮,虛弱無比。
冒頓奔下了高臺,來到了老薩滿的身邊,關切的說道:“老薩滿,你怎麼樣?”
“我沒事,還死不了。”
老薩滿聲音虛弱,緩緩的說道。
“老薩滿,都是我的錯,才會讓你和王庭遭受這麼大的苦難。”年輕的狼王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承認著自己的錯誤。
“不,單于。是我們,太過小看秦軍了,太過小看那個惡鬼了。”
老薩滿伸出了自己沾滿了泥土和血漬的手,撫摸著狼王的臉龐,說道:“我們本以為,那戈壁荒漠是天然的屏障,廣袤的原野是胡人賓士的草場。那些南人只會躲在高高的城牆之下,懦弱無能,卻沒有想到,秦軍橫穿了數百里的荒漠,偷襲了單于王庭。單于,你要記住今日的恥辱啊!”
老單于握著冒頓的手,緊緊的握著。
“我知道。”冒頓狠狠的點了點頭,說道:“帶著老薩滿下去療傷。”
……。。。。
青河岸邊,水流潺潺。
一襦袍男子於岸邊站立,伴隨著輕煙展卷,寬大的袖袍隨風而舞動,如詩如畫。
男子的對面,走來了一個老者。老人耄耋之年,老態龍鍾,卻是步履如山,一步一步,沒有絲毫動搖之態。
“楚南公!”
男子很是恭敬的對著老者一拜,行禮道。
“子房,不必多禮!”
楚南公笑盈盈的抬起了張良的手,笑著說道。
“一別經年,子房可是越發的神采飄逸了。”
“過譽了!”張良回應道。
楚南公撫摸著自己的鬍子,回憶著往事,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