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嬴子弋,你究竟在說些什麼!”熊心高聲質問道。
熊心的怒氣被嬴子弋接連的挑起,可是接下來的景象,卻是讓熊心目瞪口呆。
一陣光閃過,熊心面前,那可恨的秦國太子,儼然變成了他的模樣。那鼻子,嘴角,眉毛,一模一樣,不曾有二。
“你…你…。”熊心清秀的臉上既怒又恐,“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說過,放了你。”
嬴子弋回覆了原來的樣子,笑道。
“你當時抓了我,竊取了我的符令和楚國的火璽,就是為了利用楚國內部的勢力,達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麼?”
熊心盯著嬴子弋,光是嘴中蹦出那一個字一個字時所暴露出來的寒氣,就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嬴子弋卻還視若未覺,說道:“我可不是這麼理解的,相反,你還應該要感謝我。”
“感謝你。”熊心彷彿是聽說了最為荒唐的笑話一般,說道:“感謝你什麼?感謝你將我關在這裡3年多,感謝你盜用了我的身份,還是感謝你將要放我出去?”
“這些都是你應該感謝我的理由。不過最大的原因還不在此。”嬴子弋緩緩蹲下,湊在了熊心的面前,“相較於你之前手下那可憐又孱弱的人馬,如今聽命於熊心的舊楚勢力,可謂是兵強馬壯。不但如此,熊心參加了六國聯盟,取得了公子扶蘇的信任,更是在六國舊族面前,有著極高的威望。這一切,都是我創造的,怎麼樣?如今我將要把這一切都給你,你難道不該感謝我麼?”
熊心嚥了咽口水,乾澀的喉嚨稍微好受了一些。如果嬴子弋說的是真的話,那麼的確是不可思議,可是嬴子弋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你就不怕我將你的事情都說出來,想象一下,若是嬴政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帝國的太子之位還保得住麼?”熊心正感覺到,自己心中的野心正在復甦著。
“且不說有人會不會相信,即使秦皇知道了,又能怎麼會因為這樣的理由去罷黜一國之太子?”嬴子弋不屑的說道:“真相即使大白於天下,對我沒有一絲的傷害,可是你呢?若是讓那些楚國的舊臣知道這些年來帶領他們的其實是秦國的太子,你還指望有人去聽你的麼?”
“你這個惡鬼!”熊心的喉管湧動,咒罵道。
“哈!熊心是我,也是你。這個名號有我的印記之中所擁有的東西,若是你有本事的話,就去拿吧!”嬴子弋拿出了一枚丹藥,放在了熊心的面前。說完,便站了起來,走出了這件屋子。
“主子,您為何要放他離去,去執掌楚國勢力?”山崖高聳,嬴子弋立於其上,他的身邊,一身湛藍裙衣的小鶴問道。遠處小道,熊心穿著一身布衣,蹣跚的向著遠方的桑海而去。
“六國舊族,以齊與楚的勢力最為龐大,齊國有田氏一族,田氏三兄弟向來團結,這麼多年來,九幽堂雖然一直對田氏進行滲透,卻難以到核心之處。楚國的項氏一族也是一樣,可是不同的是,楚國最強的項氏一族並不是王族。若是沒有一個領導人,那麼原本聚齊起來的楚國勢力畢將分崩離析。而熊心是個聰明人,有他在,必定可以將楚國舊部聚攏在一起,而不讓項氏獨尊。”
“原來殿下是想要讓其牽制項氏一族,可是會成功麼?”小鶴疑惑道,畢竟這個熊心與先前的熊心相比,也太弱了一點。
“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他自己的了,若我是他的話,必然不會著急去尋找楚國的舊部,而是先利用身邊僅剩的資源去探查一下過往熊心的情報。”
“若是他不能成功的話,殿下難道就沒有接下來的對策了麼?”小鶴笑問道。
“熊心只是一招閒棋,真正的殺招卻是不在於此。”
嬴子弋一笑,轉過身來,這個時候,小狐與小蝶也來到了面前。
三個少女此刻都是一副蘿莉身板,她們的身上被下著一層封印,也是一層偽裝。只有當封印解開的時候,她們成熟的身姿才會顯現。
“怎麼樣了?”嬴子弋問道。
“秦皇已經離開了咸陽,不日將出函谷。”小蝶單膝而跪,稟告道。
“蜃樓那邊呢?”
“蜃樓已經啟航,今夜怕是就要到達桑海。”小狐說道。
“陰陽家那邊的情況如何?”嬴子弋問道,當初東皇太一要走了羽化丹,可是答應要去剿滅墨家的。
小狐搖了搖頭,說道:“自從陰陽家五大長老和兩大護法都受傷之後,他們一直蜷縮在桑海城外的行宮之中,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