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產生任何的效果,要想傷害我們的話只能近身做物理攻擊,但是現在要是做物理攻擊的話,可能還沒有靠近我就被流風用尾巴給掃飛了。何況,他現在手中還抱著一個幾乎垂死的女人。而我現在受了重傷,體力全失,在恢復體力前可是算是廢人一個,而流風又要保護我不掉下去,又要顧及自己身上的傷口,動作也已經沒有剛才靈敏了,一時間,誰也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一邊坐在流風的身上,一邊心不在焉的看著下方的戰局。自從我們僵持在這裡以後,雙方的攻擊都更加激烈,我看見美國伺服器的海岸線邊上不斷的有人悲壯的倒下,鮮血將蔚藍的海水染紅,散發出了刺眼的凝重。而中國伺服器的這邊雖然可以復活,但是隻有一個道士的復活在這樣龐大的戰爭中顯得那樣的杯水車薪,一時間,雙方根本看不出哪邊更勝一籌,只是在瘋狂的混戰中,為那刺眼的凝重不斷增加著血腥。
我微微的嘆氣,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他們的美國戰線近在咫尺,為什麼不回去,要在這個地方跟我僵持?難道是為了面子?不可能,戰爭中生死遠比那狗屁尊嚴來得重要得多,美國人是沒有中國人那麼寧死不屈的,所以,他們更懂得什麼才是留得青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