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專屬的所有物。
當只有我一個人能給予你安寧的時候,那麼你除了愛我,別無選擇。
第八天的時候,監控室裡的醫生對梁誠山道:“他要到極限了,您可以進去讓他稍微休息一下。”
梁誠山走進房間,拿出特製的眼罩給謝何帶上後,才開啟房間的燈,然後解開他的束縛將他輕輕抱在懷裡,撫摸著他顫抖的身軀,聲音低沉又溫柔:“噓……你可以睡一會兒了。”
謝何渾渾噩噩的,他感覺自己要瘋了,這裡只有一片黑暗,他是已經死了嗎?所以才這樣的漆黑,這樣的安靜……但是為什麼死了還不能休息?
他好痛苦,想要動一下都不能夠,他的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他,否則為什麼不能控制,不能動。他想要發瘋的喊叫,可是發不出聲音,他想睡覺,他想昏過去,可是卻偏偏是清醒的……
這永無止境的黑暗和疲憊讓他趨於瘋狂,他是誰,他叫什麼?他有點想不起來了,他只想睡覺……這時候他根本無法思考,就在他絕望到瘋狂的時候,他看到了光亮,只是很微弱很微弱的光芒,若有似無,但是他知道那是光……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他感受一雙溫暖的手在撫摸著他的身體,他的身體獲得了自由,他躺在一個寬闊厚實的懷抱裡,那溫柔的聲音告訴他可以休息了。
他一瞬間就陷入了深度睡眠,這一次他沒有再被痛苦驚醒,睡的十分安詳,原來能夠睡覺,也是如此令人喜極而泣的一件事。
就像是沙漠中垂死的人,終於得到了一口水。
謝何睡的很沉很沉,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直到身體被人佔有的痛楚令他再次清醒過來,謝何的意識慢慢的回到腦海,他知道此刻這個無情佔有他的人是誰,是那個他最憎恨的人。
謝何張開嘴發出沙啞的聲音:“住手……我要殺了你……啊!”
梁誠山從後面抱住他,貼著他的耳朵,發出溫柔低沉的聲音:“我知道,但是我不怪你,我寬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