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聲音帶著絲絲壓抑的低沉。
謝何連忙坐了進去,繫好安全帶,他也不敢看韓文謙,很快他發現這並非回家的路,而是去了韓文謙的公司,謝何也不敢多問,只能跟著韓文謙一起上去。
韓家的公司謝何一向是很少來的,他不太懂這方面的事,也絲毫沒有插手的打算,所以公司裡的很多人並不認識謝何,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韓文謙帶著謝何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後開始旁若無人的辦公,他顯然是很忙的,所以接了謝何回來之後還要繼續工作,中間還不間斷的接打電話。
謝何有些侷促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絲毫不敢打擾韓文謙,一直到了九點多的時候,才有些焦急起來。
韓文謙完全沒有結束的意思,也沒有理會他,而他……時間快到了。
謝何臉色有些蒼白,雙手緊緊的絞在一起,就在這時終於聽到了韓文謙的聲音,他淡淡的對謝何道:“過來。”
謝何連忙走了過去,忐忑不安的看著他,他有點無法揣測韓文謙的心思,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個他一直認為很親密的大哥變的喜怒無常,陰沉難測。
韓文謙握住謝何的手腕,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謝何的臉上泛起一絲難堪之色,但是也不敢掙扎,只能乖乖坐在韓文謙的腿上,如坐針氈,睫毛輕輕顫動著……
韓文謙捏住謝何的下巴,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龐。
青年原本還有一點圓潤的臉頰在短短十幾天裡消瘦了下去,下巴尖尖的,面板帶著病態的蒼白……那雙剔透水潤的黑眸鑲嵌在消瘦的面容上,讓人一看便心生憐惜。
哪怕病了,也是一副勾人的模樣。
韓文謙對上謝何無聲的哀求的視線,唇角勾了勾,忽然扯下領帶將謝何的雙手綁在身後,謝何的手腕十分纖細,彷彿只要用力一點就可以捏斷,韓文謙沒有綁的很緊,但也足以讓謝何掙不開。
謝何身軀顫抖了一下,他總覺得韓文謙好像不高興,但是又不明白為什麼。
韓文謙知道謝何在害怕什麼,他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摸出藥盒,倒了兩粒在自己的手心,對謝何說:“吃吧。”
謝何的雙手被綁在身後,根本沒有辦法去拿,然而他感到自己一陣心悸,想到那痛苦到生不如死的感受……黑色的眸子不由得浮上一層水霧,如同無措的小動物。
韓文謙則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似乎並未有給他任何提示的打算。
謝何躊躇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看著韓文謙,終於遲疑的低下頭,伸出舌尖去舔他手心的藥,這是唯一能緩解他痛苦的東西……
他看韓文謙沒有拿開手,就知道這是默許了,於是飛快的捲起韓文謙手心的藥吞了下去。
韓文謙看著謝何低下頭,柔軟的舌尖掠過自己的手心,那溼軟的觸感彷彿有一股電流隨著手心流進他的心裡。
謝何似乎很膽怯,很快的就重新抬起了頭,吞嚥了一下喉嚨。
韓文謙凝視著謝何的唇瓣,那柔軟的粉色唇瓣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他的眼神不由得深了些,扣住謝何的後腦重重的吻了上去。
謝何被吻的喘不過氣,一會兒就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這一吻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韓文謙才總算鬆開謝何,說:“下去吧。”
謝何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匆忙的從韓文謙的腿上逃了下去,走了幾步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還被綁著,但他也不敢回去找韓文謙給他解開,何況就算吃了藥痛苦發作時也很難忍,不如就這樣綁著也好受一些。
韓文謙沒有再理會謝何,繼續做自己的事。
謝何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又是一陣陣的痛苦心悸,大腦昏昏沉沉的恍惚,恨不得抓心撓肺,不一會兒從沙發上滾了下去,好在韓文謙的辦公室都鋪著厚厚的地毯,因此倒也摔的不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痛苦終於退去,謝何無力的倒在地上,渾身都是冷汗。
他盲目空洞的雙眼看著頭頂,像一隻脫水的魚一樣張著嘴呼吸。
就在這時,一道陰影落在他的身上。
謝何緩緩對準視線焦距,就看到韓文謙來到了他的面前,他知道這是韓文謙索取報酬的時刻……
謝何無力的閉上眼睛,隨即感到身上一涼,接著便是被進入的痛楚,不過這根本不算什麼,和忍受發作時的痛楚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他可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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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參加了學